跟苗疆藥師的關係,他的腳趾頭已縮了起來,因為古淵思正在撫摸他的腳,刺痛麻癢的感覺一湧而上,耳邊已經聽不進古淵思說的那些羞辱人的話。
他好想要……
「阿思……」他幾乎是哭著墾求。
古淵思扯開他的薄褲,像欣賞東西一樣的盯視著,讓他羞恥得快流眼淚,卻又無法把腳合上。
古淵思的手終於放到樂雅的胸前撫摸,他歡悅得身體顫動了一下,古淵思見狀冷笑,手飛快地滑到他的身下揉搓,他側頭咬著布巾,感受著那異乎常人的歡快。
他將頭往後仰,在身體獲得滿足之時呻吟出聲,釋放出的愛液全都在古淵思的手上。古淵思以此當潤滑液,順勢往下移,落到他的花穴,才稍微撩撥,樂雅的眼淚已經不聽指揮的落下。
很痛,他已經忘了這種痛法是怎麼一回事,好象全身的肌肉要被撕裂開來,又像整個人被分剖成一半,然後又縫合起來似的痛苦。
古淵思毫不伶香惜玉,他很快的強硬潤滑,還不斷的擴張他那緊窒的小穴。
樂雅咬住枕套,呼吸急喘的流著眼淚,眼淚還沒幹之際,古淵思就拉高了他的身子,強制的侵入。
他並沒料到會這麼痛,但是在痛苦之中,卻好象有什麼在暗地裡隱隱的螫伏著,在古淵思幾次的衝擊後,他的身子已變得柔軟。
「唔……哈……啊啊……」
樂雅分不清自己發出了什麼樣的聲音,只知道在那陣呻吟的推波助瀾之下,他感到古淵思的動作不再像剛才那樣單調,反而變得狂野,他的聲音卡在喉嚨,只能斷斷續續的傳出破碎不成調的媚聲。
一股痠麻的快感從下而上直達樂雅的腰部,他的腰整個痠軟無力,若不是古淵思用力的抱起,他一定會沉進躺椅之中無法起身,而他必定是叫出了什麼樣浪蕩的聲音,因為古淵思響應了他。
但是他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耳際隆隆作響,除了在他體內到處狂竄的快感轟隆作響外,他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啊……」他尖聲呻吟著,緊緊的包覆住古淵思,古淵思每一次規律的突破,便引起他內部肌肉一陣又一陣的顫抖,令他臣服在古淵思之下,連帶的,這種感覺也不斷的往上傳遞,酥麻了他的身體每一部位。
他紅著眼望向古淵思,古淵思也以著充滿獸性光芒的眼神看他,然後低下頭強制的熱吻,雙舌交纏間,體內的熱潮彷彿能令人滅頂,他感覺到古淵思嘶吼一聲,然後將頭埋在他的肩窩,而他也在同時幾乎承受不住過大的快感。
他的手腳無力,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而古淵思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他肩上大力的喘著氣。
他如痴如狂的重溫古淵思躺在他身上的溫熱感受,等他能動手指時,才極為輕柔、愛戀的撫著古淵思雄健的背部。他不必問也知道,憑古淵思對他的恨意,在平常的時候,他絕對不會容許他這樣碰他的。
而他更明白,古淵思之所以能讓他有剛才那樣的感受,肯定是經眼豐富,可能曾有過不少的情人。像他這麼野性的人,必定會吸引許多女人愛慕他,少年時代如此,現在他成年了,必定更加受到青睞。
而這一切全是他親手造成的,現在他再怎麼痛苦也只能默然承受。
「真棒啊,樂雅,你真該去當青樓艶妓的,你有這個天份,我想天底下沒有人擁有像你這樣能讓男人在床上全身無力的本事。」
樂雅的身子在這樣不堪的諷刺下一縮,見古淵思開始穿衣,他卻只能全身無力的倒在躺椅上,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這場歡愛太激烈了,他短暫的生命火花經不起這樣激烈的摧殘,但是生命若沒有愛情的潤澤,那他一定會過得生不如死。樂雅硬是強迫自己坐起來,用剛才落下的衣物輕遮住胸口,看著古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