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了,七月末就能落幕,我的朵兒一定會奪得芳主的頭籌。”字裡行間的自信不是腦殘的都能聽出來。
邢朵不是腦殘,但她偏偏就沒聽出了,還是一副死了爹的樣子,垂頭喪氣,沒精打采,跟個被鬼魔附身的狗皮膏藥似的。
“要等到七月末那麼久……”邢朵一雙眼睛都快苦出中藥湯了,“那麼短的時間,根本就趕不到金州嘛……”
見邢朵的中藥湯馬上就要流出來,蕭正泰即刻擺出一張誇張的笑臉,在邢朵面前晃晃,說:
“怎麼會不夠,快馬加鞭三四日保證朵兒都可以看到玉龍山的晚霞。”
玉龍山的……晚霞……雖無景,卻已觸動心絃,邢朵的情緒立時波濤洶湧,本來還沒感覺什麼,被蕭正泰一提醒,邢朵不查就想起東方晨與她騎在馬背上共賞玉龍山夕落殘陽的景象,眼中中藥湯更是多的盛不下。
蕭正泰一勸不成,望望天,沒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偃旗息鼓。他本來不知道東方晨將要成親的事,但架不住邢朵的小嘴巴叨叨,只不過半個時辰,邢府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連剛孵出的小雞都知道原來本家夫人在金州內還有一相好的呢,那叫一個沸沸揚揚。
東方晨與邢朵的關係,蕭正泰比同府上其他人要知道的多,因此在知道東方晨即將迎娶柳輕蟬時,他也是最懂邢朵嘴中絮絮不停是源自何處,可無奈他就像亓官蜜蜜評價的,除了會滾床,對於安慰或是有效的甜言蜜語,他真的只能表現出貧瘠。
“朵朵,我知道你很在意東方晨,可你也要顧及到邢府其他人的心情。”亓官蜜蜜忽然開口,口氣中少見的冰冷,毫無妖嬈,更加找不到平日那種捏著嗓子裝人妖的樣子,被這冰冷的口氣席捲,邢朵生生在烈日之下打了個哆嗦。
從自怨自艾中回神,邢朵的頭垂的更低了些,她知道,亓官蜜蜜口中的“其他人”,說白了就是指她的那幾位夫君,想到科林,想到孔溪,想到蕭正泰,想到……亓官蜜蜜,邢朵的頭垂的都可以拿來比喻不舉的那啥那啥了。
邢朵說:“對不起……”聲音可以拿去賽選啥啥記錄,跟在邢朵身邊的亓官蜜蜜和蕭正泰都以為是大白天被蚊子襲擊了。
“我們要的不是對不起,而是你的行動。”亓官蜜蜜繼續冰冷,邢朵終於知道,周晟啟那製冷劑可算是後繼有人了,哦不,是並駕齊驅。
邢朵白白地問:“啥行動?”
亓官蜜蜜沒有回答,邢朵等了好久突然聽到亓官蜜蜜從紗帽下傳來的妖冶笑聲,笑聲過後,他軟軟地靠了過來,似是解釋似是回答的,他說:
“朵朵,不如你今晚去我那裡,我就告訴你,怎麼樣~~嘛~~~”
咳咳咳——邢朵差點沒讓她自個兒唾沫淹死。
邢朵手搖得那叫一個**,緊怕手骨搖不下來似的,她怕怕地訥訥道:
“還、還是算了吧。”現在她真的不敢進府上任何一個男人的房間,不是怕某某某吃醋啥的,而是怕……第二天被分屍。
聽到亓官蜜蜜的解釋後,邢朵害怕地想逃跑,而蕭正泰卻是無以附加地贊同,他大讚亓官蜜蜜道:
“蜜蜜說的不錯,朵兒……”蕭正泰裝滿了濃情蜜意的目光投向邢朵,以期得到她的回應,“朵兒,為了表達你道歉的誠意,今晚,你去我那怎麼樣?”蕭正泰似乎覺得他的提議真是棒的比他那啥米還精湛,因此很是得意地笑了起來,直到在邢朵臉上看到黑雲壓城,才訕訕收起臉上變態的笑容。
說著話,不多時三人已經再次來到府衙後身那個足裝得下幾千人的大院外。經過前兩輪的篩選,現在在院中等候的全全是芳洲內有頭有臉的女強人女精英,邢朵往裡面一站,不說別人,就她自己都覺得彆扭,特別是在遭受各路眼神的轟炸後,更是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