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踩了炭盆似的,灼痛無法站立。
其實這天的情況相較於前兩次的賽選要強了不知多少倍,以前參選裡難免夾雜著些魚蛇蚯蚓啥的,因此說出來的話和吐出來的口水那真是沒法聽沒法看,現在這些女精英女強人好歹都是芳洲的頭臉,素養涵養包*都不是一般的高,呃……咳咳,就只有素養涵養,米包*。
鑑於此中種種,這些個姐姐只是用眼神攻擊一下,但正因為她們的沉默,邢朵腳下的炭盆瞬間燃起比從前強烈不知道多少倍的烈火,唉——沉默有時候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利器,冷暴力更是令人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難以隱忍承受。
本就對賽選不怎麼上心,因此今天比試的內容邢朵也忘得八九不離十,當她走進那間寬敞的屋子,看到滿屋子的琴瑟琵琶語,才記得今天貌似要賽選的是才藝一項。
才藝?邢朵大樂,別的不行,但才藝……咳咳,邢朵想起自己跳舞崴了腳,想起彈琴弄得東方晨天天頂著兩個大眼袋,想起**把孔溪吹得滿臉通紅,那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前兩項就算了,啥時候吹個蕭把咱孔大美人臉都吹紅了捏?
邢朵眼珠子在眼圈裡那個滾,直到把腦中的各色記憶撫平,才沒讓差點爬到臉上的紅暈有得見天日的一天。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章單挑VS群毆
第一百章單挑VS群毆
跳舞是才藝不假,彈琴是才藝也不假,氮素**絕對不是才藝這種帶有濃重colour的事情怎麼能到處亂說,要是被孔溪知道她把他們在飛瀑下那啥那啥時的場景說出來,孔溪的臉,還不得擠出一瓶子番茄汁兒來。
在心裡把自己那點子能耐總結了一下,邢朵悲哀地發現,要論才藝,她說是半吊子,絕對沒人跟她搶一吊子的地兒。
周晟炎被一大堆官員以及有錢沒處使的贊助商簇擁著款款而入,像極了某家閨秀小姐,後面那尾巴可以夠他娶個千八百回的夫君了。
路經邢朵身邊時,還是那抹淡笑,還是那種虛假,邢朵真想一拳過去把他虛偽的殼子敲碎,無奈身殘志不堅,她深刻地明白著,她打不過周晟炎,就算是赤手空拳不帶用武功的,她也打不過。
一眾評委入場後,除周晟炎外全全坐在前兩次賽選時坐的地方。主評委宣佈賽選開始,立時就有女精英被帶入評委圍成的半圈中,一陣舞袖橫掃,直把幾個意志不堅定的贊助商魂魄給勾出去,魂魄們隨著跳了半場舞還不捨得把黏在人家美人兒身上的眼珠子挖回來,還是主評委有定力,一聲巨咳,就把幾個亂飛眼球的大眾評委給震了回來。
主評委為自己的巨咳感到些微的尷尬,輕輕咳了幾聲,掩飾過尷尬之後才宣佈第二位上場。
依著序號排下去,每一次的評選邢朵都是中間靠後的位置,這應該也是周晟炎的安排,絕對地邢朵有些恨恨地想著。
聽著各種或是歡快或是激盪或是深沉或是平緩的音樂,瞳仁中充斥著形形色色或是妖嬈或是淡素或是火熱或是端莊的舞步,邢朵都覺得是置身於仙境,更不用說那些個平日就對這些女精英女強人垂涎七八尺的男人們,一個個口水流的,嘖嘖——邢朵不禁感嘆,造化弄人吶,要是這些個女精英女強人全是男的,然後這些個垂涎七八尺的男人一如現在的表現,那……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邢朵忍不住就要狂笑不止,忽然**地小眼神兒碰到一雙深不見底的墨潭,**的笑意生生被那墨潭所吞噬。
收起臉上的笑容,邢朵很是不自在地與坐在很遠很遠的周晟炎對視,他臉上依然維持著那鐵錘都打不透的假然笑容,可他的眸中,那深如墨潭的眸中,竟然清晰無匹地倒映著……她的身影。
雙眉緊鎖,邢朵不相信那墨潭中的影子是自己,而且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