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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公主染病而亡,駙馬和公主伉儷情深,徇了情。”

阿圓驚呆了:“你是說,現在大家都以為我和蘭隱已經死了?”

“喪事都已安排好,只是因為 一直沒有撈到公主的……所以。真是蒼天開眼,沒想到公主竟然安然無恙。剛才阿隱帶了信來,我若不是見過公主的筆跡,還以為他是胡鬧。”

阿圓的心裡更亂,這情勢竟比她想的還要糟糕,居然自己已成了一個死人。

“展叔叔,我,我該怎麼辦?”她看向展可啟,一臉求助。展可啟做了二十年的京畿禁軍的統領,因為淨了身,一直在深宮之中自由出入,雖然京城裡皇上賜了他豪宅,他幾乎都是住在宮中。他看著她長大,她對他也如親人一般信任。

“公主不必擔憂,隨我去見聖上,聖上自然會安排好一切。”

阿圓悄悄看了一眼展隱,他一直沉默著緊緊盯著阿圓,此刻阿圓一眼看過來,立即被他的眼光嚇了一跳。他突然一步上前,握著了阿圓的手腕。

“我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你已是我的妻子。”

展可啟愣了一下,怒道:“放肆,難道為父的話你也不信?她的確是公主。還不跪下行禮。”

展隱手上用力更緊地握著她的手腕,倔強地看著展可啟,道:“義父,我說的也沒錯,她的確已和我有夫妻之實。”

展可啟震驚之餘,抬手就是一記掌風扇了過來。展隱不躲不避,硬生生受下這一掌,頓時,一縷血絲從他唇角逸出。他俊美的面龐一片雪色,那一縷紅觸目驚心,讓阿圓的心,猛地一顫!

展可啟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一腳踢去,展隱撲通一聲,單膝跪倒,隨即,他的後背就是一記重擊,一口血噴在地上,離阿圓咫尺之間。

阿圓大驚,展可啟的武功她親眼見過,父皇曾說他是第一高手,他這樣打下去,展隱一定沒命。她慌張地叫道:“展叔叔住手!”

展可啟抬起的手停在半空,硬生生收回。慢慢轉身,神情極是痛楚。

“他冒犯了公主,的確是罪該萬死。”

“不怨他,是我,是我喝了酒才……”阿圓情急之下,不顧一切跳著腳過去拉著了展可啟的手。

“喝酒?”

展隱抬起頭,道:“就是義父受了傷常喝的酒,忘憂。”

“你竟然給公主喝忘憂?”

“義父受了傷不是常喝可以止痛麼?阿圓的腳傷了,我才想到的。”

展可啟濃眉一凜,厲聲道:“那酒是罌粟所制,喝多會有幻覺,極是傷身。”

阿圓這才知道,為何昨夜的自己,會看見蘭隱,她喟然無語,只能說一切都是天意。總是有那麼多的機緣巧合,成就她和展隱這樣的糾纏,只是現在說起這些已無意義,事已至此如何收場?

“公主,你換好衣服,和我進宮。聽聖上安排吧。”。

阿圓已經預感到局面的混亂不堪收拾。她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展隱的手緊握過的地方居然紅了一圈。他的力氣很大,在江裡,就是他這樣抓住了自己,再不放開。

進了宮,從此與他再無瓜葛,她突然有種強烈的不捨,難道真的因為成了他的人,心也隨之傾斜了麼?

展隱一見阿圓要與父親離開,立刻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一陣痠痛立刻從手腕上傳來,徑直傳到心裡。她不敢看他,卻從他的手上感覺到了一股咄咄逼人的壓迫,也感應到了他心裡的焦灼和激動。

“阿圓,我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也不管你是不是有了駙馬。我只知道,你那一場婚姻必定不幸福,否則你怎會是處子之身?我既然與你木已成舟,就決定與你相守白頭,此生決不會放手。既然他得到你而不知道愛惜,就應該讓珍惜你的人得到你。我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