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不是說沒有解藥麼?”
“昨日沒有的事也許今日就有,就象今天還在的人,也許明天就死了。”
她的話象尖脆的刺徑直扎過來。今天還在的人,也許明天就死了。小詞……
“你為什麼非要如此。我即便娶你,心裡也只有她。”
“我不管別人的心,我只管自己的心。”她淡然回答,窗前的人影一動,開啟了門。
“你願意麼?”她直直地逼視過來。目光如刀如劍,刺痛他的心扉。
“好。”他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似乎心也跟著掏空,空蕩蕩的。
她有一線生機,他應該欣喜若狂的,可是這欣喜裡摻了太多的痛苦,將狂喜上捆綁了巨石,墜著他的心。他站在小詞的門外,無法舉起手指去敲門。
靜悄悄的落雪一點一點仍舊很細,不急不緩。
該如何告訴她?這樣的突然,這樣的不可思議,不可理喻,偏偏卻又是唯一的路。
他就這麼在屋外站了一夜,直到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