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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中豎起警戒,楊楊,你覺得這人很有趣嗎?

看不出來,我只覺得這人腦袋有問題。

……會不會是圈套?

凌飛只脫了上半身衣物,蜜色的面板之下,裹著結實卻不誇張的肌肉,身上遍佈大大小的傷口,有些陳舊,有些很新,正是方才消除鎮陰法時留下的,心臟上方被玉石燙出一片痕跡,看上去慘不忍睹,他卻面不改色,又或者說,他從頭到尾,臉上都沒什麼表情,仔細清洗著傷口,甚至還撥開面板,沖洗面板下的嫩肉。

白吉早不敢再看,虛脫肉身的接觸,沉進魂識海中,楊墨看的皺眉,面上卻半分不露,試探道:“你知何為愛?“

被問地人手中不停。眼睛卻眨了眨。半晌後道:“不知。”

楊墨心中逾發不快。卻更加不敢洩露思緒。怕對方在耍什麼花招。或者只是單純地激怒他。繼續說道:“你既然不知道。又怎能一口答應?”

凌飛這才停下手中地事。抬起頭來。用不同顏色地眸子望向他。仍是那句話:“我會學習。”說罷。又轉回清潔地工作上去。

楊楊。

嗯?楊墨至此已完全忽略白吉地稱謂問題。緊皺著眉頭。考慮凌飛地事情。自此之後。白吉成功完成了從楊楊至羊羊地轉變。這卻是後話了。

我們不會救了一個傻子回來吧?

我們有那麼衰嗎?

不是我們,是你衰而已,我的運氣一慣不錯。

聽著白吉胡扯,楊墨猛然想起餃子地事。問道:“你是怎麼被困在那宅子裡的?”

凌飛這次是徹底清潔結束。眼光落到脫下來不知穿了多久的衣服,伸手去拿卻被楊墨阻止,他走到門口。突然推開,老鬼就站在門外,毫無偷聽被發現的難堪。大刺刺的遞上衣服、傷藥和吃食;小丫頭卻低叫一聲,蹬蹬蹬跑的遠遠的;對面房門啪的關上,莫言的臉瞬時消失於門後,他聽見白吉在腦中哀叫:這幫冤家,什麼時候能消停點啊?

有你受地,忍著吧。他冷哼一聲,當著老鬼笑眯眯地面關上門,再把衣服和傷藥扔給凌飛。男子乾淨俐落的接住。全似沒有受傷般,讓他的戒心更上一層樓。先給白吉打預防針,如果我要對付這人。你不要插手。白吉看看凌飛,令他欣慰地只嗯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說吧,怎麼回事?”

凌飛上著藥,黑色的眼珠微微轉向他們,嘴上慢吞吞的開始講述:“我三天前聽說此地有穢物作怪,想來清除,卻不敵那鬼,中了他地招被鎮,我啟了師門秘法,等待援救。”

“還真是言簡意賅。”楊墨喃喃道,心中卻升起一絲不安,“你是哪個門派的?”

凌飛不答,包好傷口,穿了衣服,站起身來一拱手,才朗聲道:“袁天罡袁天師門下首徒凌飛,見過小姐。”

言語流利,禮數週全,卻惹的楊墨笑問道:“你這話,練習了多少遍?”

凌飛面無表情,沒有應聲,他卻肯定自己猜中了,白吉好奇詢問理由,便解釋道:這人冷言冷語的,定不是擅於交際的人,這話,還要穿好衣服才開口說,硬把我們撂在這裡,如果真象他說出的話那種圓滑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生硬的事來?肯定是長輩知道他不夠圓滑,不懂禮數,逼著他學地。

她聽見這話,心中一亮:這麼說來,你覺得他會做到答應我們地事嗎?

會。他毫不猶豫的道,而且會不遺於力地去做,這種人,答應了,就肯定會做到。

對我們是機會啊!

你別忘了,他是那個袁天罡的徒弟。

回憶起在泉州空望門那兒碰見地老道,白吉也嘆息一聲:他應該不會傷害我們吧,我們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之恩已經換了別的東西,早知如此,當時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