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起誓,此生永不與我們對敵的。他也遺憾的嘆息,嘗試的問道,“凌少俠,如若我們想把救命之恩的報酬換個別的條件,可否?”
“不可。”沒想到凌飛稍想傾刻,便乾脆的拒絕了他們。
楊墨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
“如若你們總是換來換去,我不是麻煩?”
白吉楊墨同時噎住,她道:看來不是傻子,不過,到底也算是顆心啊,不錯了。
他聽見這話,半天沒有吭聲,輕嘆一聲,道:白吉,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不解的道:什麼我怎麼想的?
你到底是想贏得比賽呢?還是想獲得強大的力量,自己分開兩個靈魂?
她沒料到他突然有此一問,頓時有些慌亂,吱唔著道:我兩個都想要!
那你前面跟我扭扭捏捏的推辭幹什麼?
她低聲嘴硬道:我昏頭了,不行啊?
話雖如此,心中卻湧起一陣失落,她肯定上上輩子負過太多帥哥,原以為上輩子失戀狂是自個兒生的不漂亮,引不起帥哥的興趣,可這來了唐朝,她和楊墨一個模樣,戀愛之戰。居然輸給男人,對她的自信來說,確實是一大打擊,這種想法在她思維底層濃烈的飄蕩著,是以見著凌飛時,她便不自覺的想退縮,未戰心先輸。
這些他都猜的一清二楚,卻也不點破,這其中頗有點可憐她的意思。強者對弱者地同情。他自然不會說出來,要是她知道了,只怕會立時暴跳如雷。
好了。這些事先不要管啦。她扯開嗓子叫道,你先搞定這亂七八糟的事吧!
那我們先留下他來,跟老鬼商量了再說。
他可憐她。並不代表他會無條件的忍讓,送上門的菜哪有不吃之理,他暗中打定主意,她沒獲得第一顆心前,他不會主動去追求誰,可是反過來說,如若別人主動,便不關他事了。這也是他為什麼阻止她說出一身二魂的原因。
他已理出頭緒。這愛,即使外表是一人。仍會對著某個靈魂,那麼就算不說出誰是誰。也不會弄混,這樣做,他也算幫她把不利因素降到最低,已是仁至義盡,如若她還是兵敗如山倒,那可不能怪他痛打落水狗了也許他會扔個救生圈給她。
楊墨拋開思緒,把目光重新定在凌飛身上,他已穿上新衣,洗盡疲憊,臉色雖因數天不見天日而蒼白,卻挺直著脊背,雙手閒適的放在兩側,只往那兒一站,便如崖上柏松般,讓人覺得是個有擔當的可靠男子。
“那麼你是要跟著我走,努力愛上我了?”
凌飛點了點頭,說道:“在下雖然愚鈍,卻也知愛人之間需朝夕相處才對,自然是要與你同行。”
楊墨試探道:“你不是求援了嗎?需不需要先通知你師門?”
“我身上所中法術已解,師父會知道我脫困的。”
依著楊墨的性情,仍是放心不下,不動聲色道:“你不怕我是邪門外道,要來加害於你地?”
“你要害我,何必等到現在?”凌飛收拾起脫下地衣物,疊理整齊,邊說道,“如若你以後害我,我反抗就是了。”
楊墨眉頭不可抑制的打結,凌飛這型,正是他覺得最棘手一類,盤算中,凌飛問道:“你是男是女?”
“男……”沉浸在心思中的他順嘴答道,白吉哪裡會願意,立時補充道,“……地才怪!”
凌飛沒有停頓,追問道:“那為何剛才那位公子自稱是你娘子?”
“那人是女的。”楊墨回過神來,少不得被白吉一陣埋怨,“鴛鴦酒仙的獨生女兒,莫言,你聽說過嗎?”
他本以為凌飛行走江湖,多少也該耳聞一二,不想對方直接搖了搖頭,讓他苦笑起來,他猜著自己如若不是和他“怎麼去愛”有關,才不會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