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傳信應當送不出。”
祝安定先夏祈安一步將殿門推開:“但畢竟是打仗,我想他們應該希望我們派人去接他們回來的。”
夏祈安預設,快步走至長桌前將地圖攤開至桌面:“佑福的軍隊現在在哪個位置?”
“這兒。”祝安定指向一個紅點,而後順著這個點指出兩條路:“這個位置很奇妙,這個位置往上阻住了凌峰運輸糧草的安全路段,往下就是通往西臨最快的一條路。”
“有多快?”夏祈安看向祝安定所指方向。
“凌峰本就距我們不遠,帶隊行路也就兩日,若走這條路雖險但只要淌過這條河……”祝安定指尖划向凌峰和西臨中間的那道河流,沉聲道:“也就不到一日的時間。”
音落,眾人皆倒吸了一口涼氣,四雙眼睛皆看著這張地圖默契的各自思考,夏祈安腦中不斷思索,回憶著皇兄之前的用兵方式和分析著秦一枕的性子,又將各種她所瞭解的計謀挨著套進去。
“於戰事我懂的不如你們,但以我對秦一枕的瞭解,我猜測……”夏祈安輕呼一口氣,將自己所分析出來的可能說與他們聽:“西臨援助玉女之事沒有對外隱瞞,並且秦一枕知道我們都去了,以當時玉女危急的情況,他以為我們會在玉女留很久,且我們此行是帶走了一部分軍力的,而西臨軍隊可用之人不多,秦一枕拿住了我的性子,若我一直沒收到我們醫師的傳信心急之下必會擔心派人前往接回,但他們那在打仗,所以派兵必然不會派新兵,一旦人去了,西臨留下的兵力甚少,佑福正好可以從這條路過來,而此時的西臨又無主……”
小錦鯉支著下巴點點頭:“他算的都對,唯一算錯的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從玉女回來。”
祝平安尚在思索卻也點了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玉女一事就是他的手筆。”
“但也不排除秦一枕真的想要對凌峰下手,凌峰的武器不僅受人眼紅,凌峰也是第一個西臨的盟友,在北涼與西臨示好的兩國玉女凌峰他都動手了。”當年在南沅隨軍時間最久的祝安定提出不一樣的看法:“佑福和凌峰的迂迴戰,從雲公子一直沒有傳來密信可猜測,秦一枕給他下的命令應當是將傷害降到最低的拿下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