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
岱宇不語,只是苦笑。
乃意又問:「傷口痊癒了嗎?」
岱宇低語:「滴血管滴血,流淚管流淚,乃意,成年人毋需將瘡癬疥癩示眾吧。」
乃意與岱宇緊緊相擁。
乃意知道好友已經度過難關。
迷津深有萬丈,搖恆千里,如落其中,則深負友人一番以情悟道、守理衷情之言。
「文志在那邊等你。」
「過一陣子也許會到南太平洋一個珊瑚島度假,他笑我終年不見天日,面如紫金,血氣奇差。」
乃意拼命點頭,熱淚盈眶。
「乃意,不要再為我流淚。」
她們倆又再擁抱在一起。
這時小區也已經上來了,雙手插在口袋裡,看著兩個女孩子,對韋文志說:「這般友情,相信經得起考驗吧。」頗為乃意驕傲。
韋文志笑:「保不定,她們是很奇怪的一種感性動物,剎時間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可是生關死劫過後,又會為很小的事鬧翻。」
小區讚嘆:「韋君你觀察入微。」
「不過,我覺得任乃意與凌岱宇卻會是例外,她倆是有點淵緣的。」
小區連忙答:「我也相信她倆有前因後果。」
乃意把新的故事完了稿,在報上刊登的時候,岱宇還沒有把酒戒掉。
但是畢竟很少喝醉,醉後也不再哭泣,只是埋頭苦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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