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了,不再刁民粗人的叫,而是有些咄咄逼人的問:“你這是在懷疑本官。”
聞言,夏木槿面色故作一緊,連忙俯身,卻依舊不卑不亢:
“草民不敢,草民只不過在為大人的清廉擔憂,這雖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若傳出去,恐有損大人的官威,畢竟大人這般招搖來到這大苗村,又是與地主一起來喝“喜酒”,結果卻發生了這事,民眾的眼睛不止雪亮,力量更是強大的,所以,草民懇請大人衡量三思。”
故而夏木槿將喜酒兩字咬得極重,事情輕緩,相信這何從一聽便知。
這雖偏僻,保不準哪天他就會因此下馬,事事都難料的。
而夏木槿這般一說,何從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他倒是不知道,在這偏遠的村裡頭有這般能說會道心思透徹的女子,今日要麼就治她個大不敬的罪,暫押收監,要麼就息事寧人,若不然,憑著她的本事指不定哪天會去上頭告他。
畢竟,在紅磚的大房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早先就聽王守財提及過,但那時衙門牽扯到了一樁官案,他脫不開身,便也失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
此次,本只是聽聞趙小姐在這大苗村,便是來拜見了,結果半路更是遇到出門喝“喜酒”的他們,便是一同到來,結果卻發生趙小姐受傷一事。
趙小姐的身份他可得仰仗,為了在她面前表現一番,自然是要做出一番樣子。
卻沒想到遇到這尖牙利嘴的黃毛丫頭。。。。。。
“你說本小姐受傷是雞皮蒜毛的小事!”
倏然,趙秋水整個人轉了個身,歪著的脖子對著夏木槿,眼眸更是向上斜視,憤怒的吼道。
“趙小姐是在暗示自己身份特殊麼?在我們這偏僻的大苗村,還未曾見過什麼大人物,況且,這小孩子不懂事,打鬧嬉玩很正常,趙小姐若是連這個也要追究。。。。。。”
後面的話夏木槿自動省略,相信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她只是不想把話說得透徹,而是讓某人自取其辱罷了。
“呵,別以為長了一張利嘴就能洗脫你醜陋的罪名,你也說了,這些孩子小,既然小,就更不會說謊了,那麼他們剛才可是指名道姓說是你指使,難道你要狡辯?”
呵,你夏木槿會咬文嚼字難道她趙秋水就不會麼?
況且,這人證物證都在這裡。
夏木槿給了她一個白痴的神情,便是渡步至那幾個孩子跟前,並彎腰極為溫柔的摸了摸剛才說話指她名字的小男孩,定聲問道:
“小地弟,你剛才說是我指使你們將那位大嬸嬸絆倒受傷的是麼?”
幾個孩子眸光清澈,純潔無比,看著夏木槿和善的微笑,良久卻是壯膽搖頭。
“是一位大哥哥給了我們這個,然後要我們這麼說的。”
孩子晶亮的眸子盡是篤定,從衣兜裡掏出一串冰、糖葫蘆,看夏木槿也不那麼怕,因為娘曾經提到過這位姐姐的名字,還說她是個大好人,並且還幫了家裡的大忙,他並不知自己說出這話會給這位姐姐帶來麻煩。
夏木槿微笑的摸了摸孩子的頭,隨即便轉身,朝何從俯身:
“相比這孩子的話大人也聽到了,為今之計,恐怕要將孩子口中的大哥哥找到,那麼事情變水落石出了,你說是麼?趙小姐。。。。。。”
孩子奶身奶氣的話眾人聽的很清楚,若是何從這麼草定了夏木槿的罪勢必會引起公憤,而夏木槿卻給了他臺階下,何從便是捋著自己的鬍鬚,朝著自己的護衛道:
“帶著這幾個孩子去找他們口中的那個大哥哥。”
說著,便要抽身而退。
他如今是明白了,這趙小姐與這夏木槿有過節,而且過節還不小,兩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