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你死我活,一邊是官家小姐,一邊是被眾民捧著的夏木槿,不管他今日作何決定,判夏木槿有罪或是無罪都是自討苦吃。
“何從,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害本小姐差點丟了性命,本小姐回去定然會向家父哥哥實話實說。”
趙秋水怒了,夏木槿實在太可恨,字字句句將她往火坑裡帶,今日他們兩必定要有個瞭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就不行,搬出爹爹和哥哥這個何從還敢猶豫。
而被趙秋水這般一吼,何從整個身子一顫,臉色灰白,隨即蹙眉,再三衡量,最終指著夏木槿道:
“現在雖不能證實夏木槿是幕後指使人,但嫌疑最大,暫押收監,等本官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做定奪。”
得罪官便不如得罪民,大不了他費點心思斷後。
幾個護衛也只這趙秋水來頭不小,聽何從這般下令,有兩人便走了過來,一把制住夏木槿。
夏木槿冷眼看著兩人走過來,不含不鬧,任由他們扣住雙手反向身後。
“大人,求你開恩,我家槿兒她是冤枉的,求你放過她。”
夏森林一家急了,這收監就是坐牢,這女孩子家坐了牢那便是一輩子的恥辱,漂不白的,出來之後只會讓人瞧不起,那麼,她這大好的一聲便毀了。
他們邊哭便過來抱何從等人的大腿,不停的磕頭求情。
夏大娘本來一直跟松子在三樓收拾東西,想著周桔花要回來了,她早早就開始為她做了幾身衣服,還鋪好了床板,只等她過來。
待她忙完,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而外面也已經白茫茫一片,加上底下好似沒什麼動靜,還以為大家都吃完酒席回家了,便是由松子攙扶著走下樓來,這剛走到樓下,卻見夏木槿被兩個穿著衙役兵服的人給制住了,頓時,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衝了過來,一把抱住夏木槿,哭著道:
“槿兒,我的槿兒,這是怎麼了。”
夏木槿本想安慰夏大娘,可還未出聲,何從那沉銳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並還伸手將夏大娘一拉。
“何來的莽婦。。。。。。”
而他話還未說完,夏大娘便被他這麼一拉,朝地上跌坐而去,頓時,只聽她皺眉痛呼一聲,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了地上。
夏木槿一慌,用力開始掙脫,擔憂的大喊:“娘,娘。。。。。”
夏森林等人也是嚇得手足無措,眾人七手八腳的去扶夏大娘。
何從不曾想到夏大娘是個孕婦,而且看她這肚子,估計快要臨盆了,頓時也有些慌了。
“區區小事,到了爹面前本小姐自會為大人美言。”
趙秋水一見,頓時笑的無比暢快,靠近一臉糾結的何從低聲說道。
而她這聲音雖被壓低,可近處的夏木槿聽得一清二楚,她冷冷瞪向趙秋水,字字泣血道:
“趙秋水,若是我娘有個三張兩短,我定讓你全家陪葬。”
說著,便再次掙扎,可兩護衛得到了何從的眼神,將夏木槿抓的緊緊的,不管她如何奮力掙扎都紋絲不動。
夏木槿敢發誓,這是她來這裡第一次如此痛恨一個人,那人便是趙秋水。
趙秋水聞言,卻是挑眉頗為得意的看她,緩緩吐出幾個字:
“那也得等你有命活著出來。”
趙秋水說著,眸底閃過嗜血的冷意,卻是歪著脖子,嘴裡發出了咯咯咯的怪異笑聲。
夏木槿眸底一縮,看著自家娘那邊,心中恐慌的同時卻還是無助的哭了起來。
“娘。。。娘。。。”
“啊。。。流血了,流血了,快叫產婆,快點。”
六嬸等人將夏大娘扶了起來,此刻也顧不得夏木槿了,見夏大娘身下流血了,尖聲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