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几日,孩子何時學會說話學會走路的皆不知道,回去面對自己也是陌生而畏怯,連一聲爹都不願叫。
有的可能爹孃病死,妻兒出了意外,可回去之後卻只能面對一堆黃土捶胸痛哭,打了勝仗卻只能看到別家團員,自己卻日日買醉,到頭來,得到的是什麼?
你的輝煌別人看在眼裡,可是你的落魄又有誰來體諒與顧忌。
恰恰,夏木槿這番話說到了眾人的心坎裡,誰人不是自私的,誰人不想團員,可是這個世道不會如你意。
“槿兒,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你,所以,你一定要抓緊我的手,不要跟丟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要如何靠著自己的勢力走出這困境麼?等這天氣一好,我便帶你去看練兵,好麼?”
沈慕寒將傘往夏木槿那邊再次偏了偏,一雙眸子凝視著她,良久,卻是醇聲說道。
“大叔,那些流言我都聽到了,我是想幫你的,可是我發現自己太過弱小,能幫的卻只是解決眾人的伙食問題”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我要的最終不過只是一個你,獨一無二的夏木槿,我不要你為我改變什麼,只是有些事情也是我本身無法預料的,走一步算一步,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夏木槿說的有些激動,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今日變得這般脆弱,而沈慕寒卻極速的打斷了她的話,並一語雙關的道。
畢竟,賜婚一事他還不能讓她知道,不然,她又該多想了。
“雨停了,大叔,看,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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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是兩天過去,夏木槿一直都反反覆覆的發燒,沈慕寒幾乎是寸步不離,說好的看他練兵也去不成,而他趁著她熟睡便往山上跑,不一會兒卻又回來了,神神秘秘的,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兩人經過那天也算是冰釋前嫌了,夏木槿心情也好了起來,此刻,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沈慕寒正坐在一旁研究著兵法,時不時抬眸看她一眼,眸底即是擔憂又是寵溺。
“大叔,估計是水土不服,感冒反反覆覆的,你別為了我耽擱時間了,還是早些去練兵吧,我可是很想回去哦。”
這兩天沈慕寒都是與她同吃同睡,可是卻很規矩,頂多就是在她額頭上親一親,令她都懷疑自己魅力是不是後退了,好幾次都想問出來,卻臉皮薄,不好開口,況且,他這般每日陪著自己,耽擱了正事,流言蜚語會更多的。
聞言,沈慕寒卻是將手中的兵法書塞進衣袍裡,起身上前凝了她一眼,隨即又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沉吟片刻才道:
“好,你若感覺不舒服了隨時讓人來找我。”
夏木槿縮排被子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便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再探頭,沈慕寒卻早已離開,營帳內似乎還留有他身上獨特的味道,夏木槿吸了吸鼻子,她豈會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異樣,絕對不是普通的感冒那般簡單,當日吐出的血可是黑色的,而沈慕寒每日的寸步不離豈會是因為她普通感冒的問題。
他自己是神醫,可是似乎自己的症狀他也束手無策。。。。。。
良久,她卻是灑脫一笑,絲毫不被身體之事而影響自己的心情,活在當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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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是受傷了麼?怎麼這幾日都要喝這些黑乎乎的藥,聞著怪難受的。”
這邊,沈慕寒出了夏木槿的營帳便來到了明一等人的營帳,明一和其他兄弟有任務一直都是早出晚歸,這熬藥採藥一事自然交給了唯一留下來的明鵬,此刻,見沈慕寒進來,便是端起早就準備好的藥遞了過去,並擔憂的端視他半響,才壯膽問道。
這幾日的藥草都是他在採,除了老大給的那十幾株樣板,並且還告訴他哪些用根,哪些用葉,哪些用枝莖,又怎麼煎熬,他每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