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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趙璞此舉,除了勸霍王之外,也是想鋪墊一下,跟舒安歌提一件事兒。
以他的意思來說,最好不要提的,但一起保護霍王前往洛城的兄弟們,認為此事勢在必行。
聽到霍王說他辛苦了,趙璞含著熱淚,語氣堅定道:“主子,我不辛苦,只要您能康復,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莫要擔心,我只是向白班主瞭解一下我的病情。即使無法恢復武功,我也能坦然接受現實。”
鍾承皓的神色很平靜,舒安歌不捨得他難過,語氣和緩的解釋道:“兩位請放心,鍾公子恢復能力極強,他受傷最重的地方是顱腦。只要腦內淤血可以散去,鍾公子好好調養身體,恢復武功並不困難。”
“多謝白班主!”
趙璞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情,激動的雙膝跪地,朝她連磕了好幾個頭。
“趙兄快快請起,莫要折煞白某,上次我們說好的,不可再行大禮。”
舒安歌將趙璞扶了起來,他眼神微帶慚愧的望著她,點頭應道:“我太激動了,忘記可白班主的囑咐。”
“好了,鍾公子也該休息了,我先出去了。”
她離開之後,輕輕帶上了門,鍾承皓看了旁邊小花一眼,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趙璞在床邊守了一會兒後,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如今霍王不像之前一樣完全沒意識,趙璞也不用時時守在他身邊了。
他出了門後,從月門中,走到了舒安歌一夥人的住處,大傢伙正在吃飯,看到他過來,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
蓉蓉睜大眼睛,將趙璞看了又看,他滿臉絡腮鬍體型龐大,看起來就像一隻熊。
她看著看著,低頭抿著唇,想笑又怕笑出聲。
舒安歌放下碗,朝趙璞走去,主動問道:“有什麼事兒麼?”
趙璞撓撓頭,不太好意思的說:“有一件事兒,我想和白班主商量一下,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可以,我們到薔薇架那邊說吧。”
舒安歌和趙璞一起走向薔薇架,柳七郎蹲在地上,撇著嘴說:“你們瞧瞧,這姓趙的簡直把我們班主當自家隨從了,什麼事兒都要來找。”
勇叔瞪了柳七郎一眼,呵斥到:“快些吃飯,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麼?”
玉荷班裡,勇叔年紀最大,大傢伙除了班主之外,最聽勇叔的話。
被他說了一句,柳七郎臊眉臊眼的繼續吃了起來。
孟長舸望著舒安歌離開的方向,心中想了很多東西。這姓趙的,他看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看他平日做派,不是兵就是匪。
無論哪一樣,孟長舸都不太希望,舒安歌或者玉荷班和他們扯上關係。
他們只是一個小皮影戲班子,孟長舸只希望一行人能順順利利的,不出什麼么蛾子。
薔薇架下,舒安歌站定之後,趙璞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不知從何說起。
“趙兄,有話直說無妨,無需顧忌太多。”
舒安歌微微一笑,態度溫和的問趙璞。
他在抓耳撓腮了好一夥兒後,跺著腳將想說的話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白班主,趙璞先給您賠不是了。這段日子,在您的細心醫治下,我家主人恢復的極好。真的,在我心中您就是當代華佗扁鵲在世。”
趙璞拍著胸脯,將舒安歌好生誇了一頓,讓她心中更覺納悶兒。
“過獎了,這一個月來,趙兄對白某性情應當有所瞭解。您有話直說便是,我們這些行走江湖的,沒那麼多繁文縟節。”
趙璞咳了一聲,黝黑的老臉很是一紅。
“其實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