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班主,我當初和同伴一起負責護送我家主人外出求醫。後來主人病重,我便擔負起看護的責任,其他人則前往各地尋找名醫。”
說到這裡,怕舒安歌誤會,趙璞急忙道:“白班主,您別多想,這都是我和主子遇到您之前的事兒。在我心目中,您比世上所有神醫都厲害。”
舒安歌是個聰明人,趙璞說到這份兒上,她已經明白他到底要說什麼了。
“趙兄,是不是神醫要來為鍾公子治病?你不必顧忌我,多一個人為公子看病。也能多個思路和方法。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千萬不要急著讓神醫開藥。如果可以,神醫來時,我想在旁邊看著,畢竟鍾公子的病症,如今我最瞭解。”
舒安歌考慮的如此周到,趙璞心中十分慚愧。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道:“白班主,有道理是一事不煩二主。要是按照趙某的意思來,找什麼神醫都不如班主您。可是我那班兄弟們,他們也是關心主人身體,這才使出渾身解數請來了神醫。”
舒安歌能感覺到趙璞的歉意和自責,她笑了笑繼續道:“一點小事而已,趙兄不必放在心上。治病時遇到疑難雜症,幾個大夫聯合會診是非常正常的事兒,沒那麼多講究。”
她的話,讓趙璞鬆了口氣,他將神醫到來的時間提了下,再三道歉之後,這才繼續回霍王房間中照顧。
第二日,還不到中午,眾人租賃的房子外,多了一輛精緻寬敞的馬車。
馬車停在門口,柳七郎眼尖,第一個上前詢問,得知是找趙璞的。
他將來人打量了一遍,回頭去叫趙璞過來接人。
趙璞匆忙跑了過來,與弟兄們寒暄之後,又向神醫行了禮。
明秀正在收拾晾曬頭茬和其它演皮影戲的工具,神醫大約六旬有餘,他精神矍鑠,頭上幾乎沒什麼白髮。
神醫帶著兩個梳著包子頭的小弟子,兩人手裡各提著一個藥箱。
等他們過去之後,小左訥訥的看向明秀和勇叔,抓著袖角紅著臉問到:“剛才來的是什麼人,我怎麼瞧著像大夫?”
連木訥少言的小左都看出來了,其他人更不消說。
柳七郎皺著眉頭,不太高興到:“那姓趙的是怎麼回事,我們家班主勞心勞力的為他家主子治了那麼久病。他倒好,稍微有些起色就要換大夫。”
“七郎說的對,趙璞辦事的確不地道,白班主這些日子廢了多少心,眼看著都熬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