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開個直播,時間定在20:00到21:00之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私信發出後,江海潮心潮澎湃,眼睛盯著手機螢幕,眨也不眨一下。
沒多久,對方回覆了。
“可以,接下來兩天,我有些事,可能不會開直播。”
收到私信之後,江海潮發現“美食連連看”的公告也跟著改了。
他有些好奇,對方有什麼事,又想當面問一下。
江海潮正在想著這些,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他急忙將手機收起來,關掉了電腦,起身問到:“誰啊?”
“是我,舒安歌。”
清亮柔婉的聲音響起,江海潮快速起身,一把推開門,風箏似的飄到了大門處。
天邊掛著幾顆零星光點,暮色如淺藍色的天鵝絨綢緞一般。
舒緩的夜風徐徐吹著,稠密的米黃色花朵,被綠葉簇擁著,香風如霧氣般散開。
海市,吉成區粵香樓中氣氛沉悶,無人有心情欣賞大上海的夜色。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
在往常,夜裡七八點是客人最多的時候。
而今日,酒樓大廳中冷冷清清,包間只訂出了一半。
這一半里,還有因為對面客太多,訂不到雅間,這才退而求其次過來的。
宗賜手拍在案上,青筋暴起,心裡像淌著一窩火在燒。
他今年三十有五,正是龍精虎猛的時候,生起起來也格外駭人。
宗博裕老先生大刀闊斧的坐在椅子上,目光銳利的掃視四周。
他年近七十,也上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粵香樓是他從祖宗手裡傳下來的。
這些年來也不是都一帆風順,但像今日這般,被晚輩踢上門騎在頭上還是頭一遭。
“宗賜,技不如人,無需多言。”
老父親發了話,宗賜咬著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
他上面有四個姐姐,父親傳統守舊,只將家業交到他手中,廚藝也只傳給了他。
所以,宗賜一直將粵香樓當作心肝寶貝去經營。
這些年來,美食界不斷推陳出新,宗賜在學習家傳菜譜的同時,也沒少和旁人交流。
他自認廚藝在海市,撇開那些老一輩的大廚不談,他的廚藝不是數一也是數二的。
今日之恥,將宗賜的臉皮扯了下來,他滿肚子都是火。
“一定有內應!爹,要是沒人吃裡扒外將咱們食譜弄出去,八珍樓怎麼會做咱們的拿手菜。”
華夏美食歷史源遠流長,同樣一道菜,在南北方做法不同,又不同的大廚做出來也不同。
(今天有些不舒服,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