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姐妹了,就是親父子還有反目的時候。”
宋衛蘭眼眶裡盈著淚,拿手帕擦了下,一想到丈夫住院生病跟姐姐脫不開關係,他們一家三口還差點被算計,心裡就更酸楚了。
那不是外人,是她一起長了幾十年的親姐姐啊。
“媽,你別傷心啊,你還有我跟爸爸呢。人心換人心,你對宋衛紅那麼好,她眼裡只能看到柳家的房子還有財產,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舒安歌將這一點挑明,宋衛蘭做夢似的問到:“你說,她們鬧這麼多事兒,就是為了咱家房子?”
“也不全是吧,我猜著落實政策後是為了咱家房子,落實政策前就是純粹找人給咱們添堵了。”
舒安歌毫不留情的撕下宋衛紅一家的遮羞布,宋衛蘭楞了好一會兒,苦笑著說:“唉,我活了大半輩子,還這麼稀裡糊塗不清不楚的。珍珍,多虧你聰明,不然咱們一家三口真是被算計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媽媽,您很善良,我為有您這樣一個寬容慈愛的媽媽驕傲,也為有一個大方能幹的爸爸為榮,你們就是我的守護神。”
舒安歌好話一籮筐一籮筐的說,終於將柳父柳母又逗樂了。
她鬆了口氣,長遠的不說,至少眼下光景,宋衛紅一家再上門,柳母也不會心軟了。
宋衛紅一家人真是把別人當傻子了,因為旁人不提防他們,所以就可著勁兒使壞。
三天期限到了,胡翠花一家人商量了很久,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在欠條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由派出所作證,胡翠花一家要在兩年內,賠償柳家的損失,否則柳家將繼續拿起法律武器追討自己的財務。
簽了字據後,一大家子人將雞零狗碎的東西收拾好,跟來時一樣,坐著借來的小貨車將家搬回了窩棚裡。
終於送走瘟神,收回了一樓的房子,柳父柳母心情大好,氣色也好了許多。
落實政策後,柳父從工人崗提到了幹部崗,柳母也換了一份清閒的工作。
老兩口想著給舒安歌介紹份工作,她一口回絕了,表示要在家裡好好學學服裝設計,讓家裡給買臺縫紉機。
這年頭人節省,除了家裡闊綽的,大部分都是扯佈讓人做衣裳,或者自己動手做。
做生意也是一門生意,柳父柳母都是開明的人,對舒安歌做法非常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