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了她的馬尾巴。
鍾夢夢“嗷”的一生慘叫出來,被迫歪著頭,拼命揮舞著雙手,想要掙脫鄧駿達的暴力行為。
“放開我,救命。”
“鍾夢夢!你這不要臉的東西,我,我要打死你。”
鄧駿達大庭廣眾下,揪著鍾夢夢頭髮,揚手給了她好幾個耳光,把她口罩都打掉了。
鍾夢夢被鄧駿達打的腦袋發矇,臉上一片片的紅疹很是嚇人。
“別打了,我錯了,別打我。”
正在排隊的人很多,突然發生暴力衝突,正義群眾看不過眼了。
有年紀略大的大嬸兒,主動站出來勸和:“怎麼能打人呢,你一個大小夥子,打一個小姑娘,害臊不害臊啊。”
“就是,你再打人我報警了啊。”
周圍人議論紛紛,有人拿出手機作勢要報警。
鄧駿達這才鬆開鍾夢夢的衣領,一臉猙獰的對眾人說:“她就是個賤biao子,在外面胡來,讓我染上了xing病。”
先前還替鍾夢夢抱不平的人,經鄧駿達這麼一說,紛紛往後退。
怪不得兩個人模樣一個比一個糟糕,原來都是得xing病的人。
眾人嫌棄的目光,讓鍾夢夢臉頰發燙,她急忙彎下腰撿起口罩,匆忙戴回臉上,好像這樣就能多一些安全感一樣。
“你想知道什麼,等出了醫院我再跟你說,別在外面丟人了。”
或許是染了病後心灰意冷的緣故,鍾夢夢對鄧駿達也沒從前那麼溫柔了,語氣很是粗暴。
“好,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鄧駿達喘著粗氣,眼睛紅得可怕。
做完檢查,兩個人找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公園對話,防止被人聽到他們的秘密。
“賤女人,你究竟揹著我跟多少男人胡搞!”
鄧駿達下體不舒服,心裡還冒火,覺得他活脫脫就是一隻綠螳螂。
“你以為我想麼?戀愛後,我就只有你一個男人!那晚我在酒吧給你打電話,結果你沒接。後來我著了別人的道,被人佔了大便宜。那個人,最近打電話告訴我,他有艾滋病,讓我到醫院做檢查!我這輩子都毀掉了,你知道麼!”
鍾夢夢又哭又喊,情緒比鄧駿達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