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細盤問了她的身體狀況,將她當做脆弱的琉璃娃娃一樣呵護著。
舒安歌解釋了許久,極力強調身體沒大礙,只是小問題,丁佩琨這才放下心來。
一點小病,親弟弟尚且緊張到如此地步,更別說丁父丁母。為了不讓他們擔心,舒安歌謊稱要和朋友去南方旅遊散心一陣子。
丁父丁母以為是天冷還有上次沈秋華上門的緣故,影響了舒安歌心情,也就沒攔著她去男方散心。
去醫院的當天,舒安歌簡單收拾了幾樣換洗衣物,丁佩琨親自開車將她送了過去。
原本丁佩琨打算在醫院多陪陪舒安歌,誰知中途接到了一個要緊的電話,需要他前往公司一趟。
無奈之下,丁佩琨只能請護工代為照顧舒安歌,匆匆離開了醫院。
舒安歌換上病號服,輸完液後,在病房裡閒著無事,乾脆前往五樓心胸外科,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上岑弘文。
算起來,兩人也有一段日子沒見了。
舒安歌運氣不錯,她到的時候,岑弘文剛剛查完房,正雙手插著口袋往醫生辦公室中。
看見她時,岑弘文主動朝她走了過來,問到:“上次不是答應的好好的,要保重好身體,怎麼又來住院了?你知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看見相同的病號,兩次。”
岑弘文伸手比了一個“二”,嘴角往上微微一扯。
不知是職業使然,抑或其他原因,每次在醫院時,岑弘文的毒舌屬性就會增強。
“謝謝岑醫生的關心。”
舒安歌露出了招牌微笑,不太好意思的說:“我抵抗力太弱,最近天氣乾燥陰冷,肺部有點兒不舒服,特地到醫院調養一下。”
聽她這麼說,岑弘文微皺眉頭:“不要急,慢慢來,免疫力提高了,身體也會越開越好。”
“那就借岑醫生吉言了,我住在四樓414病房。岑醫生要是有空了,可以約我一起下圍棋,這是我的手機號。不打擾您工作了,我先走了。”
舒安歌將一個寫著手機號的紙片後離開,岑弘文望著她纖細的背影,輕笑著搖了搖頭。
一轉眼,舒安歌在醫院住了幾天,氣色也紅潤了些。
岑弘文來病房看過她兩次,但一直沒能抽出時間與她對弈。
舒安歌和相熟的小護士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周岑弘文排了很多臺手術,幾乎沒時間休息。
(總是很困′?`,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