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不願,他才懊悔呀!
“總經理那麼聰明,我就不信沒辦法在她面前說明白,只要說清楚,她一定會原諒你的。”錢秘書簡單道。
“不是沒辦法,而是不能,都做了讓她這麼傷心痛苦的事,怎麼好意思去見她。”而她竟然連“求他離開”幾個字都說出口,這表示對他已經傷透了心。
“無論如何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清楚,證明你是無心的。”錢秘書皺著眉頭,“那個劉定峰在十年前就壞事做盡,還真是該死,人家都把孩子生了,竟然還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這傢伙!”
“所以,我一定要讓他受法律的制裁,你也是,要加把勁兒找到他更多犯罪的證據。”
“是,我一定會密切注意的。”錢秘書恭敬地說。
“已經沒事了,你下去吧!”
“晚點兒我要出去找客戶,你有沒有想吃的,我可以帶回來?”見他幾天下來都沒好好吃過飯,錢秘書還真是擔心。
“不必了,我吃不下。”他現在哪有胃口。
“好吧!那我去辦事了。”錢秘書臨走前,還是不放心地看了看他。
回到位子上,將所有的東西準備齊全後,錢秘書決心為安宥勳做一件事,想總經理這些年對他照顧有加,他也該有所回報。
離開公司後,錢秘書先將該辦的公事處理好,而後來到田佳言工作的咖啡。
站在店外,他看見田佳言就站在櫃檯,於是鬆了口氣。
隨即,他步入店內來到她面前,田佳言不曾見過他,於是客氣地問道:“請問您要什麼?”
“我是安總經理的秘書錢健東,能不能私下跟你談一談?”他笑了笑。
“這……我們好像沒什麼好談的。”只要提到安宥勳,她便刻意想要逃避。
“只是佔有你幾分鐘,拜託了。”錢秘書拿出他的真誠。
“好吧!請那邊坐。”她指著角落的位子,“那裡比較隱密。”
“好的。”錢秘書立刻走過去坐下。
田佳言泡了杯美式咖啡送過去,“這杯請你喝。”
“謝謝,不好意思。”他等她坐下後才說:“我們總經理自從你離開後都一直沒有好好吃飯。”
“這……與我無關。”她垂下臉。
“你不能這麼無情,他已經很難過、很悔恨,你就原諒他,去看看他吧。”錢秘書見她這副冷淡的模樣,真的為安宥勳心痛。
“我無情?他……”她頓了聲音,這種事何須對陌生人說?
“一切事情我都知道,因為我是他的下屬,事情也都是我在調查的,其實劉載天就是劉定峰,這點你不知道吧?”他將安宥勳不想提的都直接說了。
她一驚,難以置信地又問:“這是真的嗎?那他的本名到底是哪個?”
“他的本名是劉定峰,十年前以劉載天這個名字到處招搖撞騙,耍點小聰明騙了不少錢,而你姐姐就在那時認識他,我更可以斷定,姐姐由於陷入太深,所以徹底被他欺瞞了。呃,對不起,這是因為調查劉定峰這個人,我才知道的。”
“他……他居然連名字都是假的,那他到底和安宥勳有什麼過節?”她已然掉進巨大的震撼中。
“過節倒是沒有,而是他又打算做壞事,還挑上‘涎香閣’,在香港打著‘涎香閣’的旗幟詐騙股東,造成我們公司名譽的巨大損失。偏偏他擅於規避責任,所追查到的全是他買來的人頭,這是我們最傷腦筋的。”錢秘傾向前道:“對不起,是我將蒐集到的資料交給總經理,包括劉定峰來找你時被拍下的照片,所以我希望你怪我就好,我們總經理真的很在乎你、很喜歡你,看見照片時有好一陣子不說話、不敢相信你認識那個人,所以……”
“好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