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閉上眼,“你不必再說了。”
錢秘書沒想到自己說了這麼多,她居然無動於衷?!
“咖啡很香,請慢用。”輕輕說了這句話後,田佳言便站起身回到櫃檯裡繼續忙碌。
錢秘書看了不禁嘆口氣,看看價目表,隨即上前將咖啡錢放在櫃檯上,朝她點點頭後便離開了。
田佳言看著他的背影,猜得出他一定很生氣,氣她的無情,可為何不站在她的立場想想?她的姐姐愛上一個敗德的男人,如今她還將母親與外甥女送到他的房子,甚至還收了他的什麼教育基金,現在她最恨的人就是自己!
這樣的情況,是她沒有臉、沒有資格和關心安宥勳啊!
想了想,她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白薔,“白姐,你在拍戲嗎?”
“沒,剛休息。”
“我知道你忙,但有件事求你一定要幫我。”她強忍著淚說。
“好,你說。”
“能不能讓我母親和小琳先住你那裡,雖然擠一點,但只要撐過這學期就行。”她不能讓小琳讀不滿一學期又轉學,這對她並不好。
“我早說了,要她們搬來我這裡住,是你不要的。”白薔笑說。
“你那麼忙,當初我是不想打擾你,可現在我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反正我不能再讓她們住在那個房子裡。”田佳言煩惱不已地說。
“為什麼?”
“以後我再告訴你,拜託了。”
“別這麼說,我會盡快處理,相信我。”白薔保證道。
聽了白薔的話,田佳言終於可以鬆口氣,再次道謝後才掛了電話。
一想起錢秘書剛才所說的話,她又無時無刻不想著安宥勳,為他的健康擔心著,多希望時間能夠倒轉,她會丟下所有的自尊心,向錢秘書問他到底好不好?、
就在她與可可要交班之際,她竟看見劉載天走了進來,而他似乎還不知道她已搬離安宥勳的家,一見到她便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佳言,這幾天我去了趟香港,最近好嗎?”
“你又要做什麼?”她沒好氣地問,心想他在香港鬧了事,八成是去瞧處理得如何了。
“我只是想關心一下小琳而已。”
“又要拿她當藉口嗎?”田佳言語帶鄙夷,“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劉載天?劉定峰?一直以為你是良心發現想要好好做人,沒想到那全是藉口。”
“你!”聽她這麼說,他大吃一驚,立刻將她往外面拉,看著她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的關係我被趕出安宥勳的住處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她瞪著他。
“什麼?你被趕出來了?”他很驚訝,“我還要你幫我做些事呢!”
“哦,你給我那筆錢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這個吧?”田佳言皺起眉,怒火都燒到胸口了,“你還真是惡劣,錢我會還給你。”說著,她便衝到樓上去拿那隻裝錢的信封袋,然後下樓走回他面前扔在他臉上。
“佳言你——”
“你走吧!”原來她的直覺是對的,這個人當真不能信!
見她說得這麼絕,他立刻露出真面目,“好,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麼可裝的了。”
“想說實話了?”她等著。
“我要你再回到他身邊,偷出我要的東西,如果你不做的話,我會收回小琳的撫養權。”他冷冷一笑。
“你憑什麼這麼做?法律不一定會把小琳判給你。”一提起撫養權,田佳言激動不已。
“那也得試試,我可是她的親生父親,如果官司打下去,可是一條很漫長的路,也得花很多錢。”
她咬著牙說:“你做得這麼多壞事,竟然還敢——”
“證據呢?我這人一向小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