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那個。”葉兒還在喘息著,總算能睜開水波盪漾的眼,看著剛才還在放肆的男人,伸手取下他的眼鏡,觸觸他的嘴唇;“吻我。”
祝童又一次撲上去,有不能抗拒這樣的要求,只是這個吻溫柔了許多。
“葉兒。”
“嗯?”
“你剛才說,不那個,那個是哪個?”
“什麼?………你壞蛋。”
葉兒掙脫出來,一腳把祝童踢開,自己從另一邊跳下床,跑向衛生間,緊緊關上門。
神傳琥珀在兩人纏綿時,滾落到床上;祝童捏起來,竟發現裡面有個淡淡的影子,蝴蝶的影子。又是件奇怪的事情,難道葉兒身體內的蠱蟲正被它吸收?異或,又一個蝶神在孕育?
等她梳洗好走出來時,看到窗簾已經拉開,祝童打坐在清晨的陽光下,上身**,雙手擺成一個奇怪的姿態,怎麼看,怎麼想他教給自己寫的那個“靈”字。
沒帶眼鏡的祝童另有一番氣派,濃眉舒展英氣逼人,肩平背直肌肉緊蹦,面板被陽光照射,散出絲絲熱氣;右肩膀上那隻黑色的蝴蝶,是生上去的嗎?隨血液的流動微微顫動,蝴蝶的眼睛似有勾魂之力。
葉兒抱膝坐在他對面,痴看著,怎麼也看不夠。
七點半,祝童修煉完畢,精神恢復九成。
葉兒聽到他的動靜,在外面叫道:“快去洗洗,吃早點了。”
白米粥,小鹹菜,煎蛋、煮豆。
葉兒坐在餐桌旁,笑著道:“材料有限,包涵,客官隨便用點。”
“很好了,沒有更好的了。”
祝童喝一口白米粥,眼睛潮溼:“很多年沒喝過這樣的粥了。”
“小傻瓜,別太感動了,我可不會天天來給你熬粥。”
“我知道。”祝童喝完一碗,葉兒給他添上。
“你每天早晨都要做那樣的功課?很辛苦吧?”
“習慣就好了,學中醫的不練養身功就等與沒學。葉兒,你也練。”
“我才不練呢,把肩膀上練出個蝴蝶來,醜死了。”
祝童眨眨眼,才想到蝶神留下的印記;胡扯嘛,練的又不是蝴蝶功。
電話響了,是葉兒的。
“梅姐來接我們了,她就在樓下,要要請她上來。”葉兒捂著電話,故做緊張的問。
“不好吧,你這樣怎麼見人?”
“我哪樣?”
“小媳婦兒樣。”
“哼,不給你說了,快點吃,我去換衣服了。”
葉兒橫他一眼,跑進去換衣服;祝童抓過電話一聽,早就掛了;葉兒根本就沒想要梅蘭亭上來。
祝童把盤碗收拾起來送進水池,開啟水龍頭沖洗著,這樣的活計在他幾乎是全新的體驗。
與煙子在一起的兩年裡,兩個人根本就沒做過一頓飯;早晨那一頓自然是不吃的,中午和晚上都在餐館裡解決,大連公寓連雙筷子也沒有。
臥室裡,葉兒剛套上羊絨衫,看到祝童笑著靠在門上,臉一紅,嗔道:“看什麼看?**!”
這樣也叫**?祝童心裡冤枉,在過去的日子裡叫他**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是在另一種情形下。
所以,**撲過去把羔羊抱住,一陣啃咬。
葉兒掙扎這叫道:“別………鬧,梅姐在下面等著呢。”
祝童其實也不是如此色急,不過被叫做**做個樣子吧了。還是吧手伸進葉兒兒懷裡,輕按兩下,抽出那條紅線,把神傳琥珀栓好:“這東西可不能丟,好生注意了。”
“知道了。”葉兒低聲回道,把**推開;“你也快換衣服。”
八、假還真
梅蘭亭是開著輛奧迪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