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祝童。這再次讓祝童感到慚愧,昨天晚上,松井式出席了井池雪美的生日晚宴,野村花海把松井平志安排在井池雪美小姐旁邊,已經表明他很有希望作為井池雪美的丈夫。
午後,祝童隨便逛了幾家商店,為李想在上海的親朋好友購買了合適的禮物。特別是為葉兒選擇了幾套時裝,一條珍珠項鍊。
井池雪美一直安靜的陪在一邊,沒與曲桑卓姆說話也沒打擾祝童,前後左右是六位黑衣保鏢;這讓祝童很彆扭,已經有記者在暗處拍照了,想來是井池雪美的號召力。
所以,他主動匆匆結束購物,被房車拉到這個“臨時休息一下”的地方。
女活佛忍受不住井池雪美哀求的目光,無奈的投降要求到花園裡看風景,門剛關上,井池雪美就撲進祝童懷裡,低聲抽泣著抱緊他。
祝童不知說什麼好,老騙子說的不錯,做騙子也要有成本的。他畢竟不是冷血動物,井池雪美投入的感情不可那沒有絲毫回報,他輕輕撫摸黛黑長髮,低聲說:“對不起。”
“您不用說對不起,應該說這句話的是我。是我害了您。”井池雪美抬起頭,俏白的小臉如梨花帶雨,分外惹人愛憐。
“為什麼這樣說?”祝童奇道。
“那次刺殺,是我安排的,只有那樣才能得到野村師父的支援。但是我不知道,史密斯先生真得要殺死您,他給殺手的是毒彈。”
這就叫至於死地而後生吧?祝童完全能理解井池雪美為什麼會如此做,她是在以自己的生命為籌碼,向井池家族的守護者發出警告:如果再不出面幫助她,所有依附井池家族而存在的人,都將會失去依靠,成為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我不是沒死嗎?你也得到了想要的,別哭了,我是醫生,回去慢慢調養兩年就會好的。”祝童只能安慰她,井池雪美還很有些良心,他怕現在如果責備或惱怒的提出什麼要求,也許會刺激她走向極端。
說是這樣說,小騙子心裡在檢討自己:危險啊,裝聖人可不是你的強項!
夏天,祝童只穿一件襯衣,井池雪美的小巧的白上衣也及其單薄。兩個人就這樣擁抱著,互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室內的溫度被調節的很舒適,少女的體溫卻在逐漸升高。
“李想,請要了我吧。”井池雪美把臉埋向他的肩窩,纖細的小手解開兩顆紐扣,拉住祝童的手,按住自己的心口。
行李中,有一把野村送的武士刀,據說已經有六百年的歷史了。刀身上刻著花神兩個字,刀上附著的殺氣證明,這是一把曾飽飲鮮血的兇器。
“它能提醒您記得曾說過的話,如果您不喜歡,就把它留在東京吧。”昨天晚上的一幕閃過,祝童嘴角顯出冷笑,一把撕開井池雪美的上衣。
“啊。”儘管已經準備獻身,在一個男人面前裸露出身體,對一個少女來說畢竟是羞人的事。井池雪美驚叫一聲,雙手護在胸前。
放肆的手沒理會她的上身,摸索到她身後,靈巧的手指彈開開短裙的扣絆,輕輕一拉;她渾身上下只剩一條潔白的三角褲。
初次的嬌羞在微微顫抖著,白嫩的肌膚,烏黑的長髮,圓潤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雪藕樣的雙臂,一個少女的秘密展示在他的眼前。
她還稍顯青澀,祝童退後兩步欣賞著。老子只答應不冒犯她的純潔,看一看,摸幾摸,應該不算違背誓言吧?
儘管知道這間房子也不安全,祝童還是伸出魔掌,把她橫抱著走向鬆軟的沙發。
好舒服啊,嬌嫩的肌膚貼在身上,雪美的身體輕輕震顫著,白嫩的肌膚下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雪美,據說你在結婚前保持貞潔。”
“誰管得了我?一個小手術……。”井池雪美深深低下頭,讓長髮披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