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一點春光。
這句自傲且曖昧的話瞬間激發出隱藏在祝童血脈裡的獸性,從小混江湖,混出的一身包天色膽。
井池雪美是不是處女,不過一個小手術而已;處女,不過是讓大家面子上都好看的標籤,誰敢真個去理會真假?時至如今已經沒誰能真正制約到她,她有權利如此做,自己為何沒膽量享用這道美餐?
祝童好似遊弋在荒原上的獨狼發現一隻白兔,壓抑已久的野性衝出理智的桎梏,放肆的拽開她合抱在胸前的嫩手,咬住那一點嬌紅。
井池雪美咬緊牙關忍受著,痛楚與快感交替刺激著她,手臂環住這個男人,低低呼吸出一串呻喚:“請您輕一些,我……。”
聽到這聲音,祝童卻更興奮了,一隻手伸向少女神聖的兩腿之間,探入潔白的蕾絲底褲……。
轉經筒的聲音適時響起,蝶神昏沉沉從狂暴歸於安靜,小騙子也猛然驚醒:我這是在做什麼?
井池雪美渾身顫抖,潔白的肌膚下泛起**的嫣紅,兩腿緊緊合攏,加緊正在肆虐的手。
“李先生,要記得你答應過什麼?”
耳邊傳來野村花海低沉的聲音,外面,女活佛正把兩個黑衣人丟擲花園。
祝童抽出手,把她平放到沙發上。
井池雪美沒聽到野村花海的聲音,身體接觸到清涼的皮革,以為他要進行下一步;她羞澀的看一眼這個男人,雙手捂住臉。
等了一會兒,井池雪美沒感覺有後續動作,偷偷從指縫裡窺視,卻發現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
花園深處,六甲山下,祝童與野村花海鬥在一處,龍鳳星毫左右點刺不理野村雙眼,身體輕盈飄逸,卻只能勉強保持不被對方的花鋤傷到。
他身體有傷不敢太用力,兩枚神針只在恐嚇對方;而野村花海顧忌更多,一是傷了他小姐會發脾氣,二是站在不遠處胡桃數下的女活佛。
野村花海一身功夫出自日本古老的忍術,卻更高明更實用;每一招都暗藏殺機。與祝童一樣,野村花海也不擅長硬拼,要不然就憑他如今的狀態,早就蹲在一邊咳血了。
忍術原本是以藏傳佛教密宗為基礎,所謂忍術九箴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看似出自道家,骨子裡是由密宗真言印法變化而來。到野村花海這一支,去除那些不必要的花架子,只保留下最實用五言印法,被稱為五山宗。
面前這個對手傷不得,卻還要給他點教訓,野村花海按捏印法高舉花鋤,咬牙喝出:鬥!
鬥字印法屬於內獅子印,有奪人神魄之能;野村花海沒希望能控制住對方的神志,只要能嚇退這個討厭醫生就行了。
祝童果然身形踉蹌,鬥字印法降伏的不是他,是蝶神。蝶神被印法驚得發抖,小騙子哪裡會有什麼好?
“呲啷啷……。”女活佛在胡桃樹下搖起轉經筒,低聲默唸金剛降魔咒,祝童馬上精神抖擻,有一次飄舞起來,甚至比剛才更飄逸,身體象一朵風中花瓣般輕靈。
野村花海大驚,差點被龍星毫點瞎右眼;好在他人老經驗足,馬上丟掉花鋤倒身連續翻滾,才勉強避過這**擊。
女活佛笑顏如花,腳下踩著兩個黑衣人,唸經也好似輕歌曼舞。
隨著轉經筒和唱經聲,祝童如有神助,龍鳳星毫凌厲的點刺把野村花海逼得只能招架,再無法偷空施展任何印法還擊。
既然打不過,他也不會就怎麼等著被點成篩子。
野村花海丟擲一枚黑丸,落地開花散一片煙霧。
祝童受不得煙燻,咳嗽著退出戰場,再看時,花園裡已沒了老花匠的蹤影。
“你害我。”祝童不滿的對自己的弟子說。
“我是在救你啊,沒有我,現在逃跑的該是師父您吧?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