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激情燃燒出如此美麗的鮮花。”威爾遜夫人披著件米色晨縷走進楓盧;“我很少這個時候離開溫暖的床鋪,也許是今天的太陽,雨後的陽光總會感動我。雪美,我的乖女兒,陪我去牧場吧。”
“可是乾媽,這裡還有好多事呢。”井池雪美離開祝童的懷抱,挽著威爾遜夫人肌肉鬆弛的胳膊,撒嬌樣的嘟起嘴;“您為什麼要把我們拆開?”
“九津就留給男人們吧,李先生一定會給你爭取到最好的條件。我堅信,等我們幾天後回到這裡,所有人都會為雪美的慧眼而驕傲;所有人。他們會對李先生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個地方距離京都太近了,牧場上的風,能吹散空氣中的花粉。”
威爾遜夫人捂著臃腫的胸,做難受狀。
“我忘了,乾媽對花粉過敏。”井池雪美不想離開九津,特別是在祝童以前的女朋友也在這裡的情況下,更不想離開。可是,威爾遜夫人的身體確實不適合在花粉濃郁的地方呆的太久,她看著祝童,希望“神醫李想”能用他神奇的醫術幫自己一把。
“夫人說的對,雪美是應該回避了。”祝童看著威爾遜夫人,說;“您的氣色確實不太好,我認為,不全是花粉的原因。”
“噢,難道您認為我還有別的疾病?”威爾遜夫人做吃驚狀。
“是這裡。”祝童點點自己的腦袋;“夫人,生命需要激情。您不該沉溺在安靜的生活裡,一份七十度的愛情比溫泉更有效果,會讓您年輕十歲。”
“親愛的李,你真是太可愛了。沒有醫生能開出這樣處方,聽起來很不錯。”威爾遜夫人蒼白的臉頰上略帶紅暈,散發出一些妖豔;“七十度的愛情,天啊,你應該去做詩人。一百度不好嗎?”
“如果可能的話當然好,可是,您不應該把全部精力都投入進去,雪美也需要您的愛。”
“雪美,我需要增加一點開支了。但這是親愛的李開出的藥方,為了健康值得投資這個有趣的遊戲。還記得三號嗎?有一雙憂鬱的黑眼睛。”
“當然記得了,乾媽的‘紅裙伯爵’最喜歡他。它能在倫敦的秋季賽馬會上跑到第二,多虧三號騎士呢。我能看得出來,他對夫人賜予的這個機會充滿感激。怕只怕,他把七十度的愛情燒到一百一十度,乾媽的身體吃不消。”井池雪美對祝童眨眨眼。
在兩人的恭維下,威爾遜夫人肥碩的胸脯劇烈顫動著,帶著碩大鑽戒的手捂在嘴上,把不雅的笑變成粗粗的喘息,tian著嘴唇說:“可是,他如今正在約克郡準備五月的賽馬會呢。”
“還記得嗎?牧場上您選好的那匹小母馬,眉頭有個月亮的那匹。您叫她月神。今年是月神的第一個賽季,她需要一位好騎師。”
“不錯的理由,啊,親愛的雪美,我真想現在就看到三號騎師駕馭月神的英姿啊。”
祝童詫異,所謂的愛情在她看來只是一個需要花費一點零花錢的遊戲。她甚至不記得男主角的名字,在她心裡,三號騎士只怕還不如“紅裙伯爵’或“月神”的賽馬有分量。
侍女在門口通報說漢密爾頓先生來了,這場關於七十度愛情的談話才算告一段落。井池雪美勉強答應陪著威爾遜夫人和朵花去天夜牧場,出發的時間定在上午九點;威爾遜夫人脆弱的肺部需要呼吸富含氧氣的新鮮空氣。
她知道這場談判關係重大,以她的身份確實不適與參與的太多。無論結果如何,這個時候她都需要回避。這樣做的好處是,一旦談判出現重大波折,井池雪美可以以主人的身份出面,給雙方留下一個必要的迴旋餘地。
祝童在楓盧的小客廳等了片刻,漢密爾頓勳爵邁著輕鬆的步伐走進來。
“親愛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簡單,史密斯先生答應做出適當的讓步。我帶來的這個訊息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