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路,各種各樣的花樣接踵而來,不由你不屈服。
這個時候沙盈盈沒在病房,祝童直接到護士站開具出院單,下樓時正遇到夏護士長。
夏天,真是女人的季節。已經是下班時侯,夏護士長換好衣服進行最後的巡視,藍色的旗袍襯托出一具豐腴不失窈窕的成熟軀體。
“李主任什麼時候回來的?”夏護士長聲音裡有充足的磁性,眼波流轉水色,光滑的肌膚上隱含紅潤。
祝童意識到江小魚在上海,最近幾天夏護士長被滋潤的很好。
“聽說夏護士長馬上要離開了,還好,正趕上為您送行。夏姐,說實話,您是我見到的最有魅力的上海名媛。”
“貧嘴,誰是上海名媛。”夏護士長笑著在祝童手臂上扭一把;聽到恭維,女人都是喜歡的。
九、借刀殺人(下)
兩個人並肩走向停車處,到一輛寶馬車前夏護士長停住問:“依頤還不知道你回來吧?”
這輛車與陳依頤的相似,卻是一輛新車;祝童拍著車頂嘆道:“好馬配好鞍,我有自知之明。”
“什麼自知之明?”夏護士長坐進車內,伸出兩條光潔的**換鞋,叫住要離開的祝童;“李主任,我見過蘇警官,依頤是沒她漂亮。我想說的是漂亮不能當飯吃;依頤一直在剋制自己,唉!女人是感情動物,你越是對她冷淡,依頤就陷得越深。人這一輩子,開頭去掉二十年,末尾去掉二十年,真正屬於生活的沒幾天。想開點,依頤是個死性子,也許她能幫你實現很多夢想。”
上海的夏天溼熱沉悶,離開空調這麼一會兒祝童的襯衣已經溼了,肺部漸覺壓抑,連忙掏出一粒止咳藥塞進嘴裡,含糊道:“夏姐,我不喜歡勉強自己做不不喜歡的事,希望你能勸勸陳小姐,你們都是精美的瓷器,不要拿我們這些石頭蛋子開涮。”
夏護士長嘆息一聲,寶馬車開走了。
祝童坐進雷諾想了一會兒,猛然發動汽車,追著寶馬的影子駛出海洋醫院。
嘉石銀海小區內所有的建築都是獨棟豪華別墅,祝童一直跟著夏護士長的寶馬,到距離小區大門百米處靠邊停下。這樣的小區保安也是很牛的,他基本上不可能開著雷諾混進去;別墅區內住戶不多,行人更少,下車翻越鐵藝圍牆進去太顯眼。
祝童本來也沒打算進去,雷諾又滑行一段靠路邊停下,他拿出手機,先從查號臺得到麗聖元食品集團公司的電話,幾個電話過去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號碼。
“餘總,我是李想,有時間喝杯茶嗎?”
餘曉江是江小魚的化身,這個身份比祝童的李想還隱秘;江小魚並沒有吃驚,很乾脆的答應了祝童的邀請。
距離嘉石銀海不遠有間西餐吧,祝童在門前停好車,走進二樓的小包房。
十五分鐘後,江小魚出現在包房內。
祝童端起玻璃壺為他斟茶,笑嘻嘻的說:“餘總好安逸,實在是有要緊事;要不然也不敢打擾你的好事。”
“李主任是貴客,平時請都請不到,怎麼能說的打擾?是我榮幸啊。”江小魚大咧咧的在對面坐下,凝神看著祝童:“李主任氣色不太好,要注意身體啊。”
兩個江湖高手,一般虛情假意;客套過後,祝童直奔主題。
“餘總,我剛回來就遇到件麻煩事,昨天晚上有人在家門口放炮;餘總認識知道是誰嗎?”
江小魚點點頭,手指沾著茶水在桌面上寫下兩個字:毒狼。
笑著道:“是個朋友來上海散心;我勸過他不要來,但他是個固執人,說是要找弟弟。李主任也許不知道,他的弟弟去年在火車上出了點意外,他們那些人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不敢做的事;他想把弟弟帶回去。我正為這事發愁,李主任的朋友黃警官好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