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錯,能不能幫忙說句話?條件隨他開。”
祝童明白了,毒狼阿西是為那個在被抓的人來的;去年第一次去湘西時,那個跟大火輪一起在餐車上的吸毒殺手,是毒狼阿西的弟弟。
“對不起,這樣的忙我幫不了。你的朋友本身掛旗,餘總好人緣,也不怕被拉練?這是人命案,警方已經介入了。”
所謂插旗的意思是被通緝,拉練是被拖累,屬於新時代江湖詞彙。祝童從江小魚話裡感覺到他也在頭疼,很有些奇怪,他本以為西域毒狼是江小魚招來的。
“阿西來上海有兩件事,一是為了弟弟,二是想發財。最近尋寶的事吵得火熱,阿西想來看看有沒有緣分。不瞞你說,阿西以前是我的朋友,但這次為他引路不是我。火老二也來了,如果今天李主任不來,明天我就會去蘇州解釋。現在正好,也許我們能商量一個穩妥的辦法來個一勞永逸。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我想,黃警官剛到緝毒處,也許需要一個立功的機會。但是……。”
江小魚緩緩說著,邊說邊觀察祝童的臉色,說到“但是”停下來;“啪!”一下按開火機,點燃一隻煙。
他在透露給祝童一個訊號:他想借黃海的手除掉毒狼阿西和大火輪!毒狼阿西是他的朋友,也是大火輪的朋友,所謂的火老二指的就是大火輪。
這個資訊是如此的震撼,以祝童的鎮定也變了顏色;好在江小魚適時打住,給祝童留下足夠的時間消化、思索這件事的利弊。
“餘總的意思是……?”祝童來的意思是談判也是警告,沒料到會有如此的結果;但站在江小魚的立場想一下也就明白了。
江小魚已經有了麗聖元食品集團公司,據說資產數千萬,在嘉石銀海置辦了別墅,這些對於一個江湖人來說都是奢侈的。有家有業就有牽掛,江小魚不想因為毒狼阿西的事,把自己好容易在上海建立起來的根基破壞掉。
“我的意思很明白,昨天晚上的事與我無關,是火老二引路;醫院那個是我的人,但是,他是火老二介紹來的。這兩年火老大在縱容火老二,相信李主任也能看出來吧。”江小魚想在祝童面前把自己完全撇清是不可能的,白剛山是江小魚的人,他只能把大火輪丟擲來。
五品清洋與四品紅火的關係一直不錯,不是江小魚挑明,祝童怎麼會知道汽笛早想除掉大火輪?
江小魚的選擇是明智的,他的身份與祝童一樣見不得光;只是人命關天,祝童不想牽扯進去。
“他們現在哪裡?”祝童沉吟著,隱約能感到江小魚如此配合,是要隱瞞更重要的東西。只是,在這個時間點上,他沒必要與對方太過糾纏。江小魚雖然沒說阿木義是死在誰手裡,大概的情況祝童能想到。
“李主任應該還記得,海邊有座海王廟,那裡曾經是紅火的分舵。”祝童當然記得,去年神鉤王寒暗算自己時,就是躲在哪裡。
“他們有幾個人?”祝童歪嘴苦笑,江小魚跟著苦笑。想想就無奈,兩個人從不同的出發點,此時此刻竟然有相同的目標:幹掉西域毒狼和大火輪。
“四個,阿西帶來兩個人,昨天晚上折掉一個。剃刀張跟著火老二,他是火老大的人。”
剃刀張在裡面,事情就好辦一些;祝童取下眼鏡擦拭著:“餘總一定有計劃了?”
“火老二昨天晚上也受傷了,是扭傷,這裡和這裡……。”江小魚摸摸自己的右肩膀;“傷得不輕,現在用不上力。如果確定時間,剃刀張會幹掉他。李主任的弟子太厲害了,如果火老二身上的沒插旗,現在也會躺在醫院裡。”
祝童“哦”一聲不置可否;現在唯一正確的選擇是多聽少言。
“阿西本來很狂妄,昨天晚上被你的弟子教訓,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高手,現在躲在海神廟不敢出來,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