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爭奪,已進行了好多個回合。
單身公寓已被收拾的窗明几淨,床上新換一套紅色床罩被罩;她十點多就洗浴完,換上新買的白色睡衣。簡約質樸的設計很適合她,把女性的柔美以溫暖的方式流瀉出來。
葉兒如今的心情就如一個初婚的新娘,盼望著丈夫歸來。
李想或祝童,在她的心裡逐漸融合為一體,那是他的愛人。她知道自己的美麗,也知道祝童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繁華的上海不缺少虛榮,無論如何,他們之間的愛是真摯的。
她想,今天就把一切說開。就如將要歸來的激情,需要兩具熱情的身體坦誠赤露。只要彼此之間沒有隔閡,祝童不再頂著李想的面具演戲,她願意付出代價。
葉兒知道,那或許是一段難熬的等待。
八、冰雪佳人(下)
(/ten/?method=view&bid=21十年盤點,請書友們繼續支援面具,一千票一更。二千——三千)十二點時,葉兒終於忍不住給蕭蕭打個電話,詢問祝童的去向。
蕭蕭說,老闆今天晚上約見了“萬家生佛”,目的是勸退他們對福華造船的威脅。情況不太樂觀,談判還在繼續。
事實上,那個時候萬家生佛已經離開了水鄉人家,蕭蕭也帶著彭湖回到上海。蕭蕭不知道祝童在那裡,只是出於保護祝童的立場對葉兒撒謊。她還對葉兒說,已經能確定彭湖就是“萬家生佛”安置在福華籌備處內的棋子。
葉兒曾看過“萬家生佛”的資料,並不知道他們竟然對福華造船構成威脅。她打電話到金融小組駐地,申請調閱“萬家生佛”的資料。小於說,讓她明天去,這份資料不能外傳。
對於彭湖被祝童看破身份,葉兒只有輕微的意外。自從到籌備的那天起,大家都知道這裡只會有一個老闆,那就是祝童。任何人想在福華造船籌備處內耍花樣,都不會有什麼效果。
程震疆、向墨和她可算是外來者,有些與福華造船有關的敏感訊息,他們知道的並不比外界早。祝童真正信任的只有四個人,蕭蕭,張雪丹律師,吳瞻銘和臺海言。程震疆昨天還抱怨過,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剛進來的宋巧晴。
這也是葉兒想捅破雙方隔閡的原因之一,祝童從鳳凰城回來後似乎有了很大變化,刻意在避免與她見面。需要用錢的時候,都是蕭蕭打電話叫宋巧晴去送。
葉兒曾經問過蕭蕭,為什麼老闆會如此信任她。可是,她們之間似乎也隔著層什麼。一些在以前很平常的話,葉兒再也說不出口。幾個月來,變化最大的就是蕭蕭。程震疆甚至有點怕見蕭蕭,他對葉兒說,有點不習慣蕭蕭身上強烈的自信和令人不敢輕易冒犯的尊嚴;以前在她身上根本感覺不到的這些。奇怪的是,蕭蕭身上的女人味並沒有因此而減少,言行舉止間隨時散發出嫵媚和嬌柔的魅力。
金茂大廈也幾個無聊者,特別是鄰近幾層的寫字間,因為使用相同的電梯通道,他們已經開始把蕭蕭列入福華造船籌備處三朵金花之一;另兩朵是葉兒和向墨。
一點半了,祝童還沒有回來。葉兒忍不住撥打他的手機,沒人接聽。
葉兒再也坐不住了,祝童從來不會不接她的電話,即使在兩人冷戰的時候,也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好在,楊輝的電話接通了,他說老闆正在嘉雪花園,和陳小姐和百里先生談話。手機在車上,他不敢接老闆的電話。
葉兒本能的感到楊輝的話有問題,這和楊輝的表達方式有關,他還不善於撒謊。
她呆呆的坐在窗前,看著自己的畫像。那個時候,她和祝童是多麼幸福啊。她感覺,此生再也不會有那樣開心的笑了。
陳依頤吐了,她晚餐時沒吃多少食物,猛然喝下大量的混合在一起的烈性酒,身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