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立斷地將朱可可壓到了身下。
女皇時代結束,他要翻身作主人了。
“幹嘛,我還沒玩夠呢。”朱可可絲毫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被某人壓制後,還在底下不死心地嚷嚷。
司馬恪微微一笑,很純潔很妖嬈地說,“沒什麼,覺得娘子實在太辛苦了,輪到相公我來投桃報李了。”
說完,他低下頭去,用嘴唇很輕柔很輕柔地碰了碰她的額頭。
那種溫柔,像一團正在融化雪水的旭陽,把朱可可當場秒殺。
好吧,她確實有點累了。|…
而且,人在上面,很沒安全感啊。
還是躺在下面舒服點……
正想著,那秒殺她的溫柔已經順著她的臉頰緩緩向下。
難道司馬恪想依葫蘆畫瓢?
朱可可警惕地看了看已經蹭到她胸前的司馬恪,非常冷靜地想:我得阻止他啊阻止他。
不然,到頭來丟盔棄甲的人,一定是自己。
想到自己這個初經人事的可憐姑娘,在一個身經百戰的大色狼威逼利誘下,淺呻慢吟,輾轉反側,像前世那些A-V-女-優那樣狂叫個不停。
朱可可就覺得丟臉,太MD丟女人的臉了。
那可不行,所謂頭可斷,血可流,面子是無論如何不能丟的!尤其不能在司馬恪面前丟!
當然,如果不斷頭,不流血就更完美了。
有了這層心思,朱可可立刻打起了整幅心思,小心地抵抗起司馬恪的溫柔陷阱了。
可是——想抵抗,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很耐心,非常非常耐心,耐心地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耐心地攻陷她隱藏的矜持和羞澀,如蠶食般不易察覺地攻城略地。
任朱可可百般不配合,到頭來,也只有虛虛軟軟,用目光幽幽地瞪著他的份。
——司馬恪一邊被某人消極反抗著,一邊自怨自艾:唉,他也不容易啊。
天知道他將節奏放得如此之慢,到底忍得多辛苦。
只可惜,對上朱可可,無論他做什麼,都別指望對方能感激了。
丫的粉聰明的一個人,對上他,卻遲鈍得很。
好在,司馬恪一點也不指望她感激自己。
誰讓自己心甘情願呢?
沒辦法啊沒辦法。
好不容易把身下這個彆扭的女人弄得安安靜靜了,司馬恪這才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潛上她從未被人染指過的芬芳。
朱可可本來已經被司馬恪的慢動作糊弄得放鬆了警惕,此刻一經碰觸,立刻全身如觸電一般,全身的毫毛都緊張起來了。
神情像極了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貓。
也就是說,司馬恪之前下的那麼多功夫,前功盡棄啊前功盡棄。
他有點沮喪,可是心中,更多的是憐惜——
朱可可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實,是一個相當敏感的人啊。
不過,他真的真的,已經忍到極致了。
“可可。”他再次喚了她一聲。
朱可可已經有點暈暈乎乎了,聞聲,下意識地‘嗯’著,一雙水汽濛濛,似含著淚意的剪水雙眸,幽幽地掃了過去。
司馬恪被這一眼,掃得小腹一緊。
對不起了,他不過是一個很正常很正常的男人!
“忍著點。”他迅疾地說完,聲音磁磁的,沉沉的,像淙淙流動的溪水,讓朱可可的腦子空白了一下下,隨即,他壓了上來,隨即,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隨即。刺痛來得突兀而刺激。淚水一下子擠進了眼眶,順著臉頰滾了下來。
真NND痛!
可惜,嘴被司馬恪死命地吻著,連痛呼都變成了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