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司馬恪長驅直入,卻並不動,只是抵著最深處,緊緊地抱著她,急不可耐地吻走她體內的最後一分氧氣。
讓她迷亂,讓她空白,讓她分不清痛與快樂的邊緣、
然後,和他一起沉淪。
——她果然淪陷了,被他的節奏所動,方才還銳不可當的痛楚,變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昏眩。
海水湧上來,又退了下去,海浪綿綿不絕,無邊無際。
到了最後,朱可可只能如浮木一樣緊緊滴抱著他,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心在何方。
喜歡不喜歡他?
這個問題,已經無足輕重了。
她已經把自己都給丟了。
呻吟是不自覺了,淺淺吟哦和著濃濃的喘息,這滿室的花香緋色,便如床前搖曳的白紗帳,飄飄蕩蕩,飄飄蕩蕩。
司馬恪在經過最後一次激烈的動作後,終於緩下動作,擁著她,慢慢地調息呼吸。
朱可可急促地呼吸了半晌,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一咬牙,猛地伸手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