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可是心虛了?」
老頭臉色有點微微漲紅:「胡說八道!今日這參加詩會者,皆為志同道合的博學大儒,大家針砭時弊,討伐妖女,你卻口出狂言,倒行逆施,妖言惑眾,這裡不歡迎你。」
花千樹莞爾一笑:「我妖言惑眾?只怕這妖言惑眾,故意誘導與利用大家,製造輿論的人是你吧?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居心,是想針對花千樹,還是在場的這些學子,單純就憑藉你這背後嚼舌根,議人短長,就居心叵測,德不配位。「
鳳楚狂還仍舊震驚於花千樹的這一番唇槍舌戰當中,見她一番瞎胡扯就嚇唬住了在場的一堆大老爺們,並且令他們對這老學究根深蒂固的尊重搖搖欲墜,持了懷疑的態度,瞬間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花千樹伶牙俐齒的崇拜。
要知道,在場的那都是學富五車的青年才俊,辯論起來,鼓舌如簧,舌璨如蓮。花千樹卻是一針見血,就令這些人啞口無言。
他不立即踩上兩腳,都對不起兩人之間的交情。
他微眯了眸子:「聽說今年秋闈,上京書院的學子們成績不太理想啊,前三甲都是外鄉人。等到明年春試,若是仍舊還一蹶不振,對於書院而言,可是奇恥大辱,這書院翹楚的榮譽怕是不保。」
這一言既出,場中許多喜歡人云亦云的學子又是一片恍然。
今日參加詩會者,多有秋闈新高中的舉人。上京書院若是藉此打壓了他們,那麼,他們自己書院裡的學子,不就可以扶搖直上?
簡直用心太險惡。
花千樹與鳳楚狂是三言兩語就蓋棺定論,給這老學究定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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