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和袁國椋對視一眼,差點笑出聲,文弱書生的劍術即便是再高,也是未必放在他們眼中的,見著書生如此的做派,更是繃定了他的身份,袁國椋不由得問了句:“只是任兄這長劍似乎還只是劍胚呀,等有時間可以到我鏡泊湖,我找我幫中有名的鑄劍師,幫你開鋒如何?”
周泰一聽,心裡暗罵,也是連忙說道:“任兄,這鏡泊湖卻是遠了,不如有時間還是去我們飛魚幫吧,我們幫中有個醉櫻島,風景最是優美,比這滿目的桃林都要絢麗的。”
張小花見兩人還沒讓自己開始作證,就言語中開始賄賂,心裡著實的好笑,只見他稍微皺眉道:“劍胚呀,兩位可是走眼,那不過是小生爬山用的柺杖而已,小生的長劍還掛在馬車之內的。”
“咳咳”兩人都是咳嗽,有些臉紅。
張小花又是笑道:“小生=無=錯=小說 M。quLEdu。coM不過是偶然路過此處,過會兒還要繼續趕路,不知兩位仁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需要小生相助,若是太過艱難,那小生也不得不推託的。”
袁國椋聽了,趕緊說道:“任兄莫急,不過只片刻之間而已,必不耽擱兄臺時間的。”
周泰也說道:“是啊,任兄,我兄弟兩人今日在此遇到,想在劍術上比個高下,可是周圍眾人皆是我們的家人,並不見得公平,所以,想請兄臺做個公證而已。”
張小花如何會相信,皺眉道:“友誼第一,比試第二,你們隨便切磋,點到為止,肯定能很容易的分出個高下,何必找別人干涉?”
袁國椋道:“兄臺真是天縱英才,立刻就從中看出了端倪。不瞞兄臺,我兩人確實是有件重要的事情作為賭注的,不過,這個賭注卻是不適合想任兄言明的,只要任兄站在一旁,仔細看了,等我們自己分出了勝負,只需任兄做個見證就是了,過後我們兩人必定有重謝的。”
“這個……”張小花有些遲疑,道:“事情不重要吧,不會有人反悔,找個時機將小生……”
張小花說的支吾,兩人聽了也是臉上變色,張小花這話說得不中聽,可說的確實是實情,他不過是一介書生,並非江湖中人,這做個公證是容易,可事後有人不認賬,第一個要滅口的,當然就是他了。
袁國椋也是沒想這麼多的,只看到有人行來,就一時心血來潮,拉了人家做公證,人家將疑慮講出來,這兩人卻是有些為難了。
若說不讓張小花做公證,就是說明自己這事兒重要,自己擔心對方會不認賬,將張小花滅口;而若是讓張小花做公證,如果對方真的有滅口的想法,自己不就是將一個陌生人拉入險境?
袁國椋看看周泰,苦笑道:“周兄,開來小弟有些魯莽了,你看?”
周泰尖細的嗓子道:“袁兄,小弟在此發誓,此間比試結果還是請這位任兄公證,小弟若是因為比試的結果牽扯任兄,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袁國椋聽了,也是笑著對張小花道:“任兄,請您放心吧,我們這比試不過是小輩間小事兒的切磋,斷沒生命的危險,在下也起誓,若是由此而遷怒兄臺,五雷轟頂,雷擊而死。”
張小花聽了,眉開眼笑道:“兩位實在是嚴重了,小生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只是不知兩位的重謝會是什麼呢?哦,小生只是隨口問問,有些好奇罷了。”
袁國椋道:“想不到任兄卻是赤子心腸,快人快語的。小弟佩服,見到兄臺的高風,小弟又是放心許多,來人,封十兩黃金的謝儀,送到任兄的車上。”
那周泰聽了,也是如此的吩咐,立刻,兩隊人馬中就有人將二十兩黃金送到聶倩虞的手中。
聶倩虞那個哭笑不得呀,這任大哥……真的是這般……沒有江湖俊傑的覺悟呀。
張小花則笑得愈發燦爛,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