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謝了兩位,好了,那小生就竭盡全力為兩位做公證,兩位,我應該做些什麼呢?”
袁國椋笑得:“兄臺什麼都不用做,只站在這裡觀看,等我兩人比試完了,宣佈誰勝出即可。”
張小花摸摸鼻子道:“嗯,沒問題,在書院的時候,我也常給師兄弟們做裁決的。”
見張小花如此,兩人心裡好笑,不過,也不點破,兩人走到一旁,皆是抽出長劍,周泰道:“袁兄,既然有任兄做公證,那咱們剛才所說,不得不再重複一邊,以示正式,你看如何?”
袁國椋也是點頭道:“正該如此的。”
然後扭頭對張小花道:“請任兄聽好,我們兩人皆是為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莫愁城,不過呢,這件事情卻是不能告訴任兄,您只知道有這件事情就是了。”
張小花含笑不語。
周泰又說道:“這件事情對於我跟袁兄都是很重要,只是,我們兩個皆是沒任何的把握,而且,我們兩人又是武功差不多的對手,所以,我們兩人在此碰到之後,就有了一個想法。”
袁國椋接著說:“我們兩人一合計,就決定先行在此比試一場,若是勝者,就繼續前去莫愁城,若是敗了就此返還,不要再去出醜。”
張小花點頭,道:“就是這般的賭注?”
“哦,對了,我們兩人皆是帶著成車的財物,這隨隊的財物也是賭注,若是敗了,財物就要交給勝者。”袁國椋解釋道。
張小花轉頭問周泰:“可是如此?”
周泰點頭稱是。
張小花笑道:“這就對了,若只是比劍,哪裡還用得我這個公證?”
只是,張小花心裡暗想:“成車的財物呀,我收了二十兩的黃金,是不是太少了?要不,跟兩人說說,按比例抽頭?”
這話,正準備比試的兩人可未曾聽到的,若是聽得,想必這比試就會暫且擱置先把這貪得無厭的書生收拾了再說吧。
話說兩人將比試的賭注說完,就抽出了寶劍,屏氣凝神,死死的盯著對方。
過得片刻,就見袁國椋一聲清嘯,手中的長劍一抖,一個劍花隱現,竟是刺向周泰的肩膀,見到袁國椋長劍刺來,周泰並不慌張,長劍斜刺,也是一招應了上來,於是兩人就一招一式的戰在一起。
張小花站在一旁,含笑看著,神識早就放出,仔細的觀察兩人的比鬥。
不過是看了十數招,張小花心中就有了計較,這兩人武功不錯,劍招精妙,內力深厚,招式之間虛實結合,一看就是經驗豐富之輩,並非虛名,不過,不管是驚濤劍法還是飛魚劍法,在他神識之中皆都是破綻百出的,兩人的胳膊剛剛一動,張小花就已經知道劍法的走向,和下招的大概,若真是張小花下場,想必一招刺入這破綻之間,就能要了兩人的性命吧。
“何必如此,我只要一劍劈下,任他們如何應對,也都是無法接的住吧。”張小花洋洋得意的想到。
只是,雖然如此,正如兩人所說,這兩人武功正是伯仲之間,招式相當,內力相當,輕功也是相當的,就是張小花用神識觀看,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兩人誰的武功更為高深一些的。
如此又是鬥了數十招,張小花逐漸有些不耐,明明只要稍微慢上半分,劍尖再往下斜刺半分,就能一招致敵,可偏偏就是看不見,你說能不讓張小花心急?若不是看在兩人剛才彬彬有禮的邀請,還送上二十兩黃金的謝儀,張小花早就拂袖而起的。
可就在張小花不耐間,就見袁國椋深吸一口氣,臉上紅暈一現,然後劍招突變,從輕盈若水花飛揚,變為劍招沉重,如劍尖有重物般,沉著晦澀,可這速度一減,形勢卻是立變,如驚濤拍岸的劍招一招一招的擊向周泰。
在此劍招面前,周泰竟然是沒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