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們???戰鬥的雙方都選擇了最殘酷的方式,只要首級不要俘虜。
北洋軍痛打落水狗,將已經投降的日軍全部殺掉,軍官們也同樣用洋刀斬首。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眼中同樣是充滿了恐懼。
“薛旅長,讓兄弟們先撤吧,日本海軍的艦炮厲害!”吳佩孚領教了艦炮的威力,心有餘悸的道。
薛子麟看見還有些日軍負隅頑抗,心有不甘的道:“除惡務盡,請吳旅長先撤,我帶弟兄們將殘敵料理一下。”
吳佩孚拽著他的韁繩道:“薛旅長不可大意,這日本人的艦炮厲害的緊!”
薛子麟遲疑片刻道:“一時半會就料理完了,我們都是騎兵走的快。”
吳佩孚敗軍之將也不好說什麼,收攏了殺紅眼的北洋軍,抬著傷員和袍澤的屍體就撤了下去,很多被艦炮炸死計程車兵根本就無屍可收,士兵們只能撿起一片軍裝上的碎布片權給家屬做個念想。北洋軍的一個團,僅僅一次戰鬥就已經傷亡接近一半,吳佩孚的這個團編制已經被打殘,就等著回到後方改編了。
北洋軍撤到後方,江淮軍繼續追殺日軍。這個營雖然都是騎兵,但是火力也不弱,一個班一tǐng轉盤輕機槍、兩具擲彈筒。日軍已經是驚弓之鳥,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幾乎是伸著脖子等著江淮軍來砍,重火力壓根就用不上。
旅部直屬騎兵營殺的興起,戰馬在鬆軟的沙灘上反覆賓士,士兵手中雪亮的馬刀閃過,都有一顆頭顱被斬落,士兵手中的鋼刀砍了半天都沒有崩口、捲刃的。光華鋼鐵公司在特種合金冶煉上的優勢,使得每個士兵手中的馬刀都如同百鍊jīng鋼打造的神兵利器一般。馬刀不必考慮捲刃的問題,可以儘量的保持鋒利。
“別玩了,迅速解決戰鬥!”薛子麟下達了命令。
海灘上那些碩大的彈坑,也給他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壓力,這種炮彈捱上一顆肯定不是好玩的!
江淮軍騎兵看見旗手搖動的意猶未盡的將馬刀chā入刀鞘,取下步槍和輕機槍,擲彈手躲在一邊看熱鬧,這種沙地上,擲彈筒的專用榴彈和手榴彈的殺傷力還不如步槍。
首批登陸的日軍是熊本師團的一個大隊,大隊長名叫御手洗次郎,熟悉日本國情的人,一聽就知道此人的出身肯定是極為卑賤的。明治維新之前,日本只有貴族藩士有姓氏,明治維新以後,政fǔ要求每個人都給自己起的姓,於是住在山底下的就姓山下,mén口有片松樹林的就姓松田。御手洗次郎的老爸很走運正對著廁所,於是就有了個倒黴的姓氏——御手洗。
按照日軍的估計,一個大隊的日軍已經足夠了。“若宮丸”號上的水上飛機早已把吳佩孚的兵力以及火力配置偵察的清清楚楚,一輪火炮攻擊之後,用一個大隊的兵力來清掃戰場和構築灘頭陣地,御手洗次郎已經覺得有些làng費了。
萬萬沒想到的是,江淮軍發起了空襲,號稱日本第一jīng銳的熊本師團哪裡見過這種從未見過的戰爭手段,當時就被打然後就是騎兵發起的衝擊。
步兵對付騎兵,必須要構建堅固的工事,憑藉火力阻滯騎兵的衝擊力,但是一旦騎兵突入步兵陣營,那和砍瓜切菜沒什麼兩樣。御手洗大隊早就被空襲打垮了編制,哪裡還能組織起來有效的防禦?只能tǐng著脖子等著騎兵斬首了!
前面是如狼似虎的江淮軍騎兵,後面是茫茫大海,日軍已經是驚弓之鳥根本談不上有任何的戰鬥力,步兵碰見騎兵想逃都逃不掉,御手洗大隊除了閉著眼等死就沒再沒別的出路了!
再jīng銳的部隊碰見從未見過的武器和戰爭方式,都會驚慌失措喪失戰鬥的勇氣,尤其是御手洗大隊碰見人類歷史上第一次空襲,這種只能捱打不能還手的戰鬥最令人沮喪,也最傷士氣。
這些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