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就是看上了他,只要他點頭,就包下他,從此成為她的專屬。
這個富婆名叫向羽珊,是本地富豪榜上排名前十位的女人,而且早已離異,目前是單身。
這一晚,邢軍生照舊負責8——12號,整整五桌的客人。
他利索地穿梭在酒店裡,小心躲避著走道里的客人,端著托盤,如一條水中的魚兒,身姿靈動,目光炯炯有神。
“阿生,過來,我要點單。”向羽珊風情萬種地衝著他笑。
邢軍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不情不願地朝她走過去。如果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他才不可能任由一個富婆拿他當寵物來對待。
“女士,請問你要點什麼?”邢軍生很職業地微笑,然後很職業地遞過酒水單子。
“給我來一杯痴情無悔,再來一杯年復一年。”她一語雙關說。
她點的都是尉遲芬芳新配製出的雞尾酒,而名字當然是阿元給起的,就尉遲芬芳肚子裡那點兒可憐的墨水,要讓她來起名字,最多是墨蘭和花紅柳綠罷了。
雖然她是個天才調酒師,但是論到文化,她簡直就比最笨的學生還要笨上幾分。
“好,如果你沒有其他的需要,我先下單去了。”邢軍生恨不能有多遠離多遠。
“阿生,先別急著走,我眼睛裡好像進了沙子,很不舒服,麻煩你幫我吹吹。”向羽珊嬌滴滴說。
“這個,這裡實在太黑了,我根本看不清,你可以到樓上請我們俱樂部的應急醫生替你清洗一下。”邢軍生對她的各種眼神都表示出無視來。
“那就麻煩你帶我去找應急醫生吧?”向羽珊繼續糾纏。
邢軍生無奈,只得領著她往二樓走去。
剛走到二樓的走廊裡,向羽珊忽然推開旁邊一扇門,說:“我有點兒頭暈,麻煩你扶我進去。”
邢軍生雖然明知道她只是在找藉口接近他,可偏偏卻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好硬著頭皮,忍受著她身上的魅惑十足的香水味兒,攙扶她進屋。
一進門,向羽珊反手把門關上了,然後靠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地看著邢軍生。
“阿生,我就不跟你繞圈子了,這些天你想必也看出來了,我對你真的很喜歡。年輕人,只要你陪我一年,我保證,你在這個城市裡,可以和任何一個土生土長的男孩子一樣,有自己的住房,有女朋友,然後過著小康生活。怎麼樣,考慮一下吧?”向羽珊開門見山說。
“向女士,對不起,我還沒打算出賣自己。”邢軍生皺著眉頭說。
“也就是說,你還沒有給自己標好價錢?”向羽珊挑眉。
“錯,我不認為自己是 商品,所以不會隨意給自己標價。”邢軍生繼續沉著臉,此刻他的氣已經開始往上湧,必須要強壓住想要扁她一頓的衝動,才不至於當場發作。
“你只是不會隨意標價,但如果我出的價格足以令你少奮鬥二十年,又如何呢?”向羽珊繼續誘|惑。
“恐怕對我來說,這只是一個數字遊戲而已 ,與我生活毫不相干。”邢軍生絲毫不為所動。
“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給你開出的底價是一百萬,你還可以往上加。”向羽珊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說。
邢軍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認識的人裡面,能有幾十萬都是挺有錢的主兒了,動輒開價一百萬,這女人哪來的那麼多錢?
正所謂“馬無夜草不肥”,她想必做的不是正經生意,不義之財來得太過容易,所以她花起來才肆無忌憚吧?
既然無法輕易接觸到金永億這個正主兒,那麼,從她這裡尋找切入點,應該也會有所收穫吧?
“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教我賺錢的法子。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想要靠自己賺錢,我是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