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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的後面,印著一枚鮮豔的五星紅旗。標識著自己的國籍。同樣阿爾圖爾和魯德的後面也跟著自己的國籍。

走到了門口,看著牌子上的旗子上面似乎是有了一點兒灰塵,方逸用手擦了兩下,看著鮮豔如初這才抬腿走了進去。

進了自己小攤子,方逸看到七八個人正在看著自己三人的作品,魯德正在給一個稍胖的姑娘眉飛色舞的講著自己的創作理念,還有當時創作時候自己的想法。

對於這種微胖豐滿的女性,魯德有一種天生的愛好!方逸幾人也都是見怪不怪了,要是國人,方逸說不定認為這人是從唐朝穿越過來的。口味絕對異於常人。

轉了一圈兒,有人問阿爾圖爾的問題,方逸就一個人站了一會兒,看沒有人問自己,也就懶得湊到別人前面。拉著別人講述什麼!直接又轉出了門開始到處的亂逛了起來。

面對公眾一開,方逸作為參展人自然不用花錢去購買門票,憑著自己的通行證就可以到處看。所以這些天己經看了不少的展館,對於這次威尼斯雙年展也有了大至的印象。

如果和靠譜和扯淡兩個標準來評價的話,方逸認為本界雙年展,就光論藝術這一塊來說,百分之二十靠譜。百分之八十扯淡。而且方逸認為魯德被荷蘭國家館拒之門外真是太冤枉了。

這一點上方逸是有證據的,就在昨天的時候,方逸看到了一個作品,一個雕塑刻畫的是一個人物正在打灰機!看到這個東西方逸頓時就是一驚,人物的器官刻畫的很明顯,套在器官上捋動的手很明顯。而從器官中飛出了液體也很誇張,繞著人物旋轉著,如同玩藝術體操的運動員手中擺動著長彩條,相當的吸引眼球,同樣也讓方逸一陣無語!

如此私密的事情呈現在眼前。而且看著雕塑人物的形像還是陶醉其中,一付悠然自得的樣子,方逸背上的汗毛就立起來了。並且這樣的東西還是出自一位有名的藝術家之手!

至於什麼狗屁行為藝術,方逸就根本不想提了,甚至懷疑用不了幾界,這些神精病們就能在雙年展上演原始的肉搏戰,用來吸引大眾的眼球,滿足大眾的感官刺激。

當然了除了這些方逸看起來相當操蛋的東西以外,還是有一些作品值得看的,比如一些國家的國家館設計,還有廖廖的幾位藝術家的作品,不過方逸直到現在還沒有看到能讓自己眼前一亮,或者說腦子一亮的年青藝術家。

沒有能從這些現在還不出名的藝術家身上,靠著自己腦子裡的東西撿點兒漏什麼的,也算是一件憾事!不過方逸認為自己還沒看完,還有希望!

快步的從一些擺在白色方臺上的石頭堆裡走過,於其說是走過,不如說方逸是逃離!整個大小不一天然形成的石頭,擺上了白色的方臺,就成了一件‘藝術’!而四周還有一些人點著頭,作沉思狀,看的方逸心裡想吐!

剛剛逃離了這裡,方逸就感到自己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什麼事!阿爾圖爾”方逸看了一眼手中的電話,就接了起來。

“一位評論家想給我們做個訪問,你快點兒回來!”阿爾圖爾在電話那頭說道。

方逸聽了說了一聲:馬上就來,直接掛掉了電話,向著自己的小攤位走去。

回到了自己小攤位的時候,方逸看到了和魯德還有阿爾圖爾站在一起的法國評論家讓?克萊爾。

方逸知道這位評論家是發現這位在對於現代藝術的觀點上,某些地方是和自己這夥人相通的,確切的說讓?克萊爾就是一位扯著嗓子在藝術雜誌上罵人的人,是一位現代藝術批評家。

當然了想看懂這位評論家的書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因為這位寫批評的時候非常喜歡弔書袋子,也就是說喜歡引經據典。一會兒法語一會兒加上拉丁文,或者是德語什麼的。言詞非常的犀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