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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少超過一年以上。老家在福建武夷山,武夷柳家在當地是大戶,附近的山民,卻不知道柳家的老太爺柳海天,是武林朋友聞號喪膽的白眉神魔。

江湖人真名反而不彰,真正知道白眉神魔名字叫海天的人甚少。

六年來,師徒倆遷居十次以上,足跡在中原三省的偏僻山水間,老人家就不曾返回過故里,以全心力調教姚文仲,雖則不時可以知道一些江湖動亂見聞,但嚴禁姚文仲過問,專心一志勤修苦練,最後才攜徒返武夷住了幾天。

姚宅人了不多,長子次子皆遠至京都經商,女主人又回孃家去了,宅中顯得更為清靜。

魔劍是玄門弟子,但並不出家做法師,修煉精進,平素很少出門,靜室不許人前往打擾。宅中有四五位男女僕人,與鄰居甚少往來。如果他老人家出外雲遊,家中更是人聲寂靜。

柳家和姚家,師徒倆的家中情形似乎相反。白眉神魔不在家中居住,魔劍家的子女也不在家中生活。

幾位僕人聽說三少爺返家,紛紛前來問好。

“老爺在靜室。”內堂管事樊媽上前接了包裹含笑招呼:“哎呀!大冷天,三少爺怎不多加件外襖?快回房梳洗,我替你生爐子暖暖手。”

“樊媽,別忙。”他反而脫去背心:“別把我看成嬌生慣養的娃娃,被爹發現生爐子取暖,準得捱上幾鞭於。別管我,我先去靜室見爹。”

靜室在後院,地勢稍高,站在靜室前的門廊,就可以看清全宅的格局。

靜室後面有丹房,可以嗅到令人舒暢的藥香。

遠道歸來的於女,見了父母按禮須行大禮問安。父子倆見面,少不了拜見如儀。之後,父子倆坐在蒲團上話家常。

“兒子,你好像又長壯了不少。”魔劍欣然問:“這次從何地返回?你師父可好?”

“這次孩兒從福建來,送師父返鄉。”姚檔案臉上有點愁容:“師父實然生了懷鄉病,所以孩兒特地送他老人家返鄉與家人團聚,師父不要孩兒了。”

“不要你了?你不是說你師父準備調教你十年嗎?是不是你不成材……”

“爹,怎麼往這方面去想?”他滿臉委屈:“去年夏天,師父本來就要孩兒出師歷練闖道,是孩兒賴著不肯走。師父年事已高,一回家含貽弄孫,哪有時間再監督呀?而且師父說,孩兒已經獲得神魔絕學的精髓,所差的只是火候了。至於歷練,哪是不能教出什麼來的。”

“你是說,你已經獲得你師父的真傳了?”

“孩兒不敢肯定,但師父的確是這麼說的。”

“好,我們來試試看。這最近兩年,你的拳劍的確有了長足的進步,內功的進境也有斐然成就。我要知道的是,你的師門絕學神魔遁形術,到底有了多少根基。兒子,到外面去。

暮色蒼茫,室內已一片朦朧。室外雖留有淡黃色的夕陽餘暉,視界不能及遠了。

“爹,在室內不是很好嗎?”他笑笑說,笑容充滿自信與自豪。

“真的?不是開玩笑?”魔劍反而一愣。

靜室別無長物,青磚牆古樸而不加塗紛堊,長兩丈寬丈四,前後有門,左右有窗,除了蒲團別無桌椅,在這窄小的空間裡,要施展遁形術,簡直是開玩笑。

而且魔劍並不真的很老,目力甚至比壯年人還要銳利,內功拳劍名震天下,豈能在這種高手名宿眼前遁形?

“真正說來,遁形術該是輕功出神人化的境界,與玄門道術中的五行遁術性質不同,技巧也各異,五行遁術要複雜些……

話未完,魔劍突然一掌拍出。

姚文仲曾經多次被他老爹一下子就擊倒,未拜白眉神魔為師之前,可說吃足了苦頭。後來在最初的三年中,也不時被揍得天昏地黑,直至最後兩年,方能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