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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覺地自保,他老爹再也無法整治他了。

兩人相對而坐,伸手可及。這次他老爹採用出其不意的貼身攻,而且用了內力,掌力可在八尺內傷人,這一掌似乎存心要他好看,志在必得。

微風颯然,青影隨掌勁後飄,接著一閃即設。

魔劍不假思索地自左至右連發七掌之多,可是,掌勁有如泥牛入海,自行在丈外消散於無形,僅向右側拍出的兩掌,撼動大青磚發出迴旋的呼嘯聲。

七掌皆不曾及物,不曾擊中人體,囚為沒有人體可擊,而淡淡的撈朧幻影不時閃動,目力不夠銳利的人,根本看不到閃動的幻影。

魔劍一怔,頭部不再轉動搜尋,定下心神凝神運耳力傾聽。

不時可以聽到隱隱的氣流輕嘯聲,就是不見人影,也聽不到足音。

但在感覺上,感覺銳敏的人,確是感覺有人在室內移動,絕大多數的人,無法感覺出這種變化現象。

片刻,靜得可怕。

魔劍感覺出什麼了,突然跳起來,閃電似的旋身伸手便抓。

一抓落空,身後鬼影俱無。

“孩兒在丹室。”內間傳出姚文仲的叫聲。

門窗都是關閉的,人怎麼可能無聲無息進去的?至少啟門閉門該有輕微的聲息發出。

魔劍一閃即至,拉開了丹室門。

“爹,如何?”身後傳出姚文仲的語音。

丹室內鬼影俱無,魔劍聞聲放門轉身。

“咦!你到底藏在何處?樑上?”魔劍驚問,真的吃驚了。

姚文仲安坐在原先所坐的蒲團上,狀極悠閒,僅呼吸有點緊而已。

“影隨人轉,折向傳音。爹,這是遁形術的玄奧境界。”姚文仲微笑著說:“孩兒一直就附在爹身側,氣流呼嘯只是轉移注意力的技巧而已。”

“我一直就覺得有淡淡的人影急速閃動變幻。”

“那是爹太過全神貫注,是爹的心在閃動變幻而被視覺欺騙了。假使爹能凝神內視,就可以察覺出孩兒的位置了,小技巧是逃不過行家法眼的。”

“晤!真不錯。”魔劍回到自己的蒲團坐下,讚許地說:“假使你用這種絕技,做喪心病狂的事,一定會遭到天譴的。”

“孩兒不曾做喪心病狂的事。”姚文仲鄭重地說,有如神聖的誓言。

“那就好。白眉神魔橫行天下,神憎鬼厭,但他一生中,從不做喪心病狂的事。他要整治一個人,會給對方一千個該整治的理由,從沒要任何非份之財。”

“從不殺害不會武功的人。”姚文仲加以補充:“他要是伸手管事,就不管對方是何根底。因此,似乎又恨又怕他的人中,白道人士要比黑道朋友更多些。所以,他的綽號被稱為魔。”

“真正與你師父別苗頭爭雄長的人,是一僧兩尼三散仙,還有一位擊衣劍廖無痕。這七個人,都是以靜制動的武林超絕高手,他們雖然已經息隱多年,但迄今恐怕仍然健在人間。日後你如果碰上這些人的子弟門人,必須十分小心。”

“孩兒自當小心在意。”

“你大哥二哥已經在京都有了基業,生意興隆置產甚豐,城外東鄉的田莊,他們讓給你繼承……”

“爹,我不要。”姚文仲一口拒絕,語氣堅決。

“這……你不要也得要。”

“孩兒……”

“你給我聽清了,落葉歸根,連白眉神魔也返鄉納福,你還能不要根?我給你五至十年時間歷練,如果象為父一樣一事無成,只賺了二流的虛名,那你必須急流勇退回鄉握鋤頭,記住了沒有?”

“孩兒記住了。”姚文仲極不情願地回答。

“假如你能幸運名滿天下,三十年後你也得自隱。三十年是一世,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