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接觸到男人光滑的肌膚,罐子像是也醉了般凝視著情人的眸,湊唇又要吻上:
「等、等一下!等一下,罐子……罐子!」
Knob連忙游魚似地,從罐子的脥下鑽了出來。 罐子錯愕了一下,Knob馬上說:
「你說過的,要讓我在上面!」他不滿地嘟著嘴。 罐子愣了一下,掌心才從Knob的大腿上放開,吶吶地撫了撫後頸:
「啊……對不起,一時太興奮了,就忘了。」
他抬起頭來,對視到Knob望著他的目光,一副就是躍躍欲試的表情,剛才的浪漫旖旎也消失了大半。罐子不禁有點懊惱起來,自己苦思出來的方法到底對還是不對,該不會這個富有實驗精神的死小孩把自己吃幹抹淨後,從此就撇一邊不認帳吧?
這樣他豈不是虧大了,本來罐子打得如意算盤,是讓Knob慢慢藉由主動的Xing愛克服心裡障礙,然後再慢慢搶回主導權的。
要他辛維被壓一輩子,比要他放棄舞臺劇還不可能。
正在天人交戰間,Knob的唇卻再次靠了過來,這次吻在他還帶著些許鬍渣的側臉上,既輕且柔,令罐子不由得轉回了頭,
「辛維,」罐子從未聽過情人用這種語氣說話,Knob的聲音,比舞臺上還淡然,卻像針一般扎進他肌膚、再深深刺入心底:
「謝謝你,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罐子怔愣地看著Knob閃動的眸,伸手想捧住他的頰,卻驀地被Knob壓倒在地上,力道大到幾乎把他給撞飛。
「嘿嘿,那就開始吧。放心,罐子,我會好好疼愛你的。」Knob揚起唇角。
Knob閃亮著雙眸,兩手抓住他厚實的肩,彷彿怕他再反悔似的,一下子跨坐到他膝上。細滑的大腿接觸到罐子的敏感部位,讓他有種去天堂探個頭又跌回地獄的感覺,他只好咬著牙應付這個歡天喜地的笨蛋:
「你不要亂來,你到底會不會?」
「厚厚,本人經驗可豐富了,絕對比你這個後輩厲害多了。我和男人上床的時候,你還在掀隔壁班女生的裙子咧!」
他很意外Knob會這樣自我調侃,然而下一刻,他卻從他微微揚起的眉間,看出一絲深沉的、悲哀的自嘲。那是已然莫可奈何、走到盡頭,不知該用什麼表情面對,而當隱瞞和強顏全都不再管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不在乎。
只有說服自己不在乎,才能抓住那一點點隨時都會從指縫中流失的尊嚴。
想到這裡,罐子忽然有些鼻酸。但又不能讓Knob看出來,他只好放鬆四肢,讓自己像待宰的魚般仰躺在起居室的地上。
「沒錯,不要擔心,就把自己交給我就對啦!」Knob笑著說,他俯下身來,解開了罐子的牛仔褲,想搬開罐子結實的腿,又想到要先脫裡褲,伸手往罐子的跨間摸去,才發現那裡早就漲得像座小山,不由得往罐子的臉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看到了就給我快點!」
罐子漲紅著臉吼道,天知道他得用多少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馬上跳起來,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精靈壓倒,不顧一切地佔有他、蹂躪他,即使他哭泣慘吟也不停下。
而現在他竟然還平躺在這裡,任由他夢寐以求的軀體在他身上摸東摸西,自己卻一根手指也不能動,男人的人生最悲哀莫過於此,「罐子……」Knob忽然細聲哀求著,這聲音讓罐子跨下又是一陣重擊:
「又幹嘛了?」他好想哭。
「你……可不可以自己把大腿開啟?你腿好重,我搬不動……」
Knob滿臉無辜地說,罐子覺得自己的臉快蒸出蒸餾水了,他只好認命地開啟兩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Knob便俯在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