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間,柔軟的黑髮輕輕擦著他的鼠蹊,半晌口腔的觸感包覆住已在勃發邊緣的性器,讓罐子渾身顫了一下:
「唔……!」
最敏感的部位被Knob的舌尖繞過,幾乎讓罐子直接發洩出來。他有些意外地看著趴在他腿間的少年,
「總不能只讓我一個人開心啊,我是溫柔體貼的情人,當然要照顧到賓主盡歡。」
Knob一本正經地說著,罐子真不知道該正氣還是發笑,但是很快他就決定了一邊。碩大的性器在情人的服侍下逐漸漲大,很快就超過Knob的負荷,他有些措手不及地退了一下,牙齒就重重碰在已經怒張得堅挺的分身上:
「喔,幹!」
罐子忍不住罵出聲,Knob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握住剛剛不小心咬到的地方:「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咬的。」罐子疼得大腿微顫,被咬到的地方還帶著血痕,看到Knob臉色白了一邊,又不捨得真的發怒,只好咬牙忍著冷汗:
「沒、沒關係,我沒事。我沒在怪你,剛剛只是反射,你繼續。」Knob聞言怯生生地伸出手,試探地動了動指尖,在他的性器上彈了一下,讓罐子魚般彈跳了一下:
「喂,幹!你……」
見Knob又小動物似地縮了一下,罐子只好無奈地躺回地板上:
「你……不要再玩那個地方,」Knob立時就放了手,發洩邊緣的性器頓時失了撫慰,讓罐子幾乎發狂:「等、等一下,還是先……」他又制止Knob,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手停在罐子的小腹上,罐子只好無奈地說,
「……算、算了。我自己解決,你要進來就直接進來,先……用手指,我背袋裡有潤滑的東西,你把他抹在手指上,然後慢慢進來……不要讓我解釋全套!」
罐子忽然醒覺過來,咬著牙怒吼。
Knob趕緊像個好學生般猛點頭,在地上的背袋裡翻找了一陣,把潤滑的東西倒在指尖,罐子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湊進自己,先是順著小腹輕輕撫摸,然後一路繞下了跨間,溼涼的指尖碰觸到性器和後|穴間的敏感線,讓罐子又低沉地悶哼了一聲:
「嗚……」他緊縮著眉頭。
「怎麼了,舒服?難受?」
Knob緊張地問。罐子已經沒力氣理他了,他從來不知道教別人?愛做?比自己來還累,他開啟一絲眼線斜望著情人:
「我……拜託你快一點,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他含糊不清地哀嚎。
罐子稍微翻起了身,讓Knob找得到羞澀緊閉的入口。Knob雙頰發紅,上半身還穿著國王的戲服,眼睛微微發光,那模樣讓罐子看了又可惜又心癢。半晌指尖微微往前遞送,觸碰入口敏感的皺摺,「嗯……呃……」 罐子不適地扭了一下身,Knob似乎慌了一下,指尖就這樣硬生生戳了進去:
「啊……!」
罐子整個身體彈了一下,後|穴驀地收緊,夾住了Knob的手指,把Knob也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又硬抽了出來。這不抽還好,一抽之下,指甲狠狠刮過脆弱的內壁,把罐子的眼淚都給逼出來:「啊……痛……」
「啊,對不起、對不起!」Knob忙連聲道歉。
好像真的很痛的樣子,罐子夾著兩腿背過了身去,他頓時覺得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情人,才會想出這麼愚蠢的主意。見Knob在自己的臀上摸來摸去,還用指尖戳了戳手感結實的臀肉,罐子再也受不了了,他猛地從地板上翻身起來。
「媽的,先不要動!」他對著Knob叫道,額上已經全是冷汗。
Knob噤若寒蟬地停了下來,罐子的臉整個是紅的,他口裡喘著粗息,跨間的性器仍然悲哀地得不到解放,還狼狽地帶著被咬傷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