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還波濤洶湧的等著這男人風花雪月的來一段表白,熟知,竟是個這麼的結果?我去……
看著順治那張得瑟的臉,真是胸口痛!她巴巴上趕著孤注一擲,拋卻了面子裡子兒,卻沒撈到個成效出來,完了,日後這貨勢必更加蹬鼻子上臉,那她的任務待怎的?
苦哈哈的衰著一張臉,娜木鐘心底一橫,得,反正面子裡子兒都沒了,也不在乎多留一點節操了,她破罐子破摔的扭了扭身子,緊緊晃了晃順治的雙手,撒嬌哼哼,“哎唷皇上,您捂著心窩兒再好生想想,臣妾恁多好處,您就當真一點兒都不動心?”
福臨順著她話兒正正臉色,“那朕再琢磨琢磨?”
“對的對的,您再好生的琢磨琢磨!”娜木鐘忙不迭的嗰嘣點頭,飽含希冀的目光。
福臨鬆開握著娜木鐘的手,忒作的咳嗽兩嗓子,擰眉擺出一副威懾的模子,單手負背,厲聲道,“好你個娜木鐘,睜眼瞧瞧你這德性,哪兒還有一點皇后的矜持和容德,還敢質疑朕的話?還巴巴獻媚的邀寵?再這樣兒朕就辦了你!”語罷,抬腳趾高氣昂的走了,順當的抽走了娜木鐘手裡的油紙傘。
走了三兩步兒,一轉頭頓住,眉一挑,臉上可疑的染上一抹淺淺的紅暈,“你傻了?還不跟上來?”
這當頭,雪花又落得比原先大了。娜木鐘站在原地,染了一身子白雪,被順治指指點點訓得一愣一愣兒的,轉了個彎才想明白,感情就還是不喜歡她的意思唄!她哀怨的眨巴了下眼睛,愁!
又見順治抖著嗓子叫她跟上去,心裡更不是滋味,其實他是有點感覺的吧?當時穿越時也沒鬧明白到底怎麼算任務成功?是對方嘴裡說愛她還是心裡頭已經愛上她?還是兩者都要同步實現了才算成功?
前邊兒順治重拾腳步往前邁了兩步,她心裡煩悶,再加上雪花密密集集,抬腳就往地上厚厚的積雪上踢。
怒氣有多大力氣有多大,那地上的白雪霎時被糟蹋的往前四濺,慢條斯理行路順便等娜木鐘追上來的順治自然不能倖免,腿和鞋跟上被攏了一圈雪團。
娜木鐘自然又被耳提面命的訓了一頓。
灰溜溜的回鍾粹宮,床上滾了一遭,她重拾信心,再努力努力,順治這小樣兒鐵定手到擒來。
於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新年伊始,皇宮十分喜慶,娜木鐘仍舊保持著日日到養心殿報到的步奏,風雪無阻!基本上都是早八時去,晚八時歸。
旁的不說,單論那兒的晚膳和夜宵點心就十分襯娜木鐘的意,哪怕順治拿喬,或者哪根筋兒不對頭不見她,她也巴巴的在西間暖閣裡窩的很開心。聽太監們聊聊宮裡頭稀奇古怪的事兒,飯點就到了。樂滋滋的享用完了豐盛的晚膳,再聽太監們嘮嘮嗑兒,得,咱可以繼續叫夜宵甜點了!
除了蓮娟兒一日比一日的臉黑狀態,一切都算不錯。
年二十五至二十九,二品以上的朝廷官員福晉命婦都要按例進宮,宮裡頭的后妃都要作為主人招待她們。
孝莊在寧壽宮見了格格福晉們後,一大撥兒女子都領太后命去裁衣裳去了。這後頭幾日還是要繼續到寧壽宮隨侍的,一到規定的點,大家就挨著牌兒把裁好的衣裳交上去給太后過目檢驗。
二十八二十九就相當於現代的自由活動,不過活動地點在劃好的圈子裡才成。太后和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