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雲缺少的一直都是感知到神只的能力,能有今日只能說是寒天這個神只倒黴,或者說活該。
“林前輩指點的是,原來神只這麼難殺啊,本來還想回去之後組織一幫兄弟,去找您說的那個叫原初的神只練練手,現在看來,確實是我孟浪了。”程冠學幽幽說道。
林玄野眼睛滴熘熘地轉了兩圈,“害,那倒也不是每個神只都這麼厲害,原初我熟得很,區區一個第一層次的弱神,權柄也無非就是能控制周身區域裡的聲音,不值一提。
依我看也不用多喊人,就咱們幾個,進入仙聞狀態,神意給她鎖上,想個辦法把她困住,隨隨便便就能給殺了。”
程冠學幾人便笑了起來,他們和林玄野相處了一段時間,逐漸對這位老神仙也有了些自己的瞭解和判斷。
“林前輩,您願意選擇和相信烏托邦,是我們的榮幸,那位名叫原初的神只襲擾我們的外聘專家,這等事情在我們烏托邦定然是不被允許的,只要時機來臨,我們就會幫您解決掉這個小麻煩。”
焦北川承諾道,儘管陸川評估過等他修行到神通或者超凡境界應該也能掌握仙聞術法,但那畢竟還需要時間。
在陸川還沒有成長起來、烏托邦還沒有獲取到新的感知神只方式的情況下,拉攏林玄野是一個必然的選擇。
林玄野馬上做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跟焦北川客套了起來,說他也很喜歡烏托邦,雖然通不過審查沒法正式加入,只能以外聘專家的身份,但心裡還是對烏托邦充滿了嚮往的。
看戲的烏托邦眾人明顯感覺到寒天的悲之權柄效果越來越弱了,她在陣中反擊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只是不斷地躲閃著景國修士的攻擊。
...
“景國之主,你當真要逼得吾等魚死網破嗎?倘若吾自絕道途,破碎權柄,爾等又能活下幾人?”寒天快要支撐不住了,言辭也變得溫和了起來。
“說起來我們之間並沒有太深的仇恨,我是做錯了一些事,但我可以補償,我可以分割我的權柄,七神宮也定會同意付出相應的代價贖回我,我們...”
“寒天,你說的不對,你我之間有深仇大恨,我想殺你已經想了十一年之久,我今天說要殺你,便是殺定你了,哪個神來了都救不了你。”
景從雲揮手打斷了寒天的磨叨,景國的修士們沒有收到軍令,自然也沒有因為寒天在求饒就停手,只是兩句話的功夫,寒天身上便又多出了幾道傷口。
“而且我希望你的嘴可以一直像之前那麼硬,你是我登基之後殺的第一個神只,若是你哭哭啼啼地跪下求我,我反倒覺得弒神也有些無趣了。”
景軍又鬨笑了起來,即便是受傷倒地的修士,此刻也指著寒天在笑。
寒天雖許久未曾體會人間的情感,但此刻也感覺到了羞惱,這些他眼裡的螻蟻牛羊,竟折辱她至此,然而她長生數千年,以神為名,說要魚死網破,卻遲遲無法下手。
“伏神索!”夏無疆指揮著戰陣繼續磨殺寒天,似乎並不擔心她會像自己說的那樣自絕道途,破碎權柄。
景國的武修們紛紛欺身上前,壓制寒天的騰挪空間,靈脩們則是各自從儲物戒中拿出了名為伏神索的特製繩索,以神意為牽引,將繩索擲向寒天,繩索一觸到寒天身上便纏繞絞索住了她。
寒天發出一聲痛苦到極致的嘶吼,他的身與靈被伏神索絞住動彈不得,而夏無疆則是閃身到了她的身後,踩著她的背直到重重砸到了地上,然後面向景從雲,點了點頭。
景從雲再次拿起了戮神刀,準備往寒天的方向走去,剛抬腳又想起了什麼,回身先擁抱了一下景雨虹。
“不...你不能殺我,七神宮不會放過你們的,景國之主...唔...”寒天被伏神索捆住,又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