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麼一句,棋高一著,讓夏寶丁退無可退,只要瞪著眼睛喝了一口茶,惡狠狠地,“我的口水就是解藥,你愛信不信。”
陸清越見夏寶丁喝了,才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夏寶丁給在一旁嗤之以鼻,“你既然知道我會給你下毒,還這麼執著,有何意義呢,不如放我回趙兵軍營,你也少個憂慮,我也少造點兒孽。”
“能阻止趙國小侯爺與你雙宿□□,我就愉悅的很,論手段我有的事,你那些個雕蟲小技,不過笑話而已。”陸清越說完又闔上眼睛,夏寶丁抓住機會眼疾手快探向陸清越肩胛,卻在還沒碰到時就給控制住了,陸清越呼吸平穩,與夏寶丁對視,“怎麼,想丟下小侯爺,與我一起了?”
夏寶丁甩開陸清越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蒼國果然盛產厚臉皮之人,我素來言靈十分準,程皎煙已死,不知下一個臉皮厚的人是不是你?”
陸清越瞥了夏寶丁一眼,“你從何處得知程皎煙已死?”
夏寶丁看不懂陸清越的表情,只是隱約覺得危險,往後退了一步,“眾人皆知,這般嘈雜,只道我是聾子嗎?”
陸清越起身便往帳外走,夏寶丁快步跟上,想在趁陸清越不備點穴,卻被一句話堵住了前進的腳步。陸清越連頭也沒回,在走出幾步後,便低聲道,“腹中想必是小侯爺的孩子,若想要小侯爺永世不知自己曾與英年亡故的妻子孕有一子,你大可出手。”
夏寶丁被這般惡毒的命令,驚得生生停住腳步,放下了伸出的手,抿了抿唇,在複雜的心情下注視著陸清越的身影漸漸遠去。
果不其然,在兩名士兵的成功揣測下,陸清越果然停止了進攻,並且讓眾士兵都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雖未下令撤離,只是在眾人眼裡,這都是隨時隨地要撤離趙國,回到蒼國的重大訊號。
在夏寶丁眼中,也是如此。
對於夏寶丁而言,情況就更加急迫了起來,這頭掛念著還在鹿茫山軍營裡被李慕派出偵查的趙辛,究竟是否平安歸來,另一頭又擔心自己腹中胎兒這幾日隨著自己這樣擔驚受怕,日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再加上雖知要想逃出蒼兵軍營,眼下立即要有所行動,但還是驚懼惶恐,找不到任何能夠逃脫的機會。
夏寶丁打算主動見陸清越一次,與他談判。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都愛李慕君,難過的事情先放一放,讓我們好好擔憂一下夏寶丁該怎麼辦?
☆、夏寶丁(二)
“未見你主動找過我,有何事要說?”
“我要與你談判。”
夏寶丁不閃不避直視陸清越,後者只是微微頷首,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夏寶丁清了清喉嚨,“我現在不過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婦孺,首先,倘若你把我囚禁起來,別人定會說你的閒話,你作為一國太子,這些言論實在對你登基不利。”
“還有呢?”
“再者,你放我回去,我能給你做奸細,只要你想要的訊息,我都能從趙辛那裡弄來,再給你,你既保全了名聲,又能大獲全勝,何樂而不為?”
夏寶丁一口氣說完,滿懷期待地看著陸清越,他凝視著夏寶丁,良久才道,“不可信,不過空話,你本就是不信守承諾之人。”
夏寶丁無奈,“你若都不信別人,我與你談判,你自然不會接受。但你要好好想想各中利弊,對你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陸清越起身,往外走,“說完了?夏寶丁,你走不了的。”
聽到這句話,夏寶丁的怒火霎時被點燃了,揚手將桌上的茶杯揮倒在地,“陸清越,你以為把我留在你身邊我就會願意和你在一起了?你當我是什麼?一盆花嗎?!要我說多少次,我絕不會喜歡你,這輩子下輩子,永遠都不會喜歡你這種人!”
陸清越眯起眼睛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