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武林中人都知道喬婉娩的醫術了得,卻不知道她的武功如何。
因此,這些埋伏的人中並沒有絕世高手。他們以為,喬婉娩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根本不足為懼。
“上!”黑衣人頭領一聲令下,十幾個人同時向喬婉娩攻了過來。
喬婉娩身形一閃,躲過了眾人的攻擊。
她拔出腰間的軟劍,劍光閃爍,如同靈蛇一般,在人群中穿梭。
“啊!”“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黑衣人倒在了喬婉娩的劍下。
喬婉娩的劍法凌厲狠辣,每一劍都刺向敵人的要害。
她的身法輕盈靈動,如同鬼魅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十幾個黑衣人就只剩下了一個活口。
喬婉娩一腳將他踩在腳下,用劍指著他的喉嚨,冷聲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我……我不知道……”黑衣人顫抖著說道,眼中充滿了恐懼。
“不知道?”喬婉娩冷笑一聲,“那你就去死吧!”
說著,喬婉娩手腕一抖,就要結果了黑衣人的性命。
“女俠饒命!”黑衣人連忙求饒,“我說,我說!是……是聖女派我們來的!”
“聖女?角麗譙?”喬婉娩眉頭一皺,她沒有想到,竟然是角麗譙在背後搞鬼。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喬婉娩繼續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黑衣人說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喬婉娩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便一劍結果了黑衣人的性命。
看來是金鴛盟那邊已經行動,當務之急是儘快趕去東海,保護李相夷的安全。
喬婉娩不再耽擱,施展輕功上馬,向著東海的方向飛馳而去。
她心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不知道李相夷現在怎麼樣了。
她只希望,自己能夠及時趕回去,阻止悲劇的發生。
夜色如墨,殘月斜掛,寒風裹挾著細碎的雨絲,拍打在喬婉娩的臉上,冰冷刺骨。
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心中焦急萬分。
“駕!”喬婉娩猛地一揮馬鞭,胯下的駿馬吃痛,嘶鳴一聲,四蹄翻飛,在泥濘的官道上疾馳。
馬蹄聲急促而沉悶,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彷彿死神的催命符。
雨水打溼了她的衣衫,黏膩冰涼,但她渾然不覺,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趕到東海,阻止李相夷和笛飛聲的決戰!
“該死!”喬婉娩暗罵一聲,她低估了角麗譙的狠毒,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將自己引開。
她與李相夷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原本約定此戰之後便成婚。
可如今,李相夷獨自面對笛飛聲,生死未卜,她怎能不心急如焚?
“李相夷,你一定要等我!”喬婉娩咬緊牙關,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駿馬在雨夜中狂奔,濺起一路泥水。
喬婉娩的心跳聲與馬蹄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悲壯的交響樂。
終於,在連續奔波了數個時辰之後,胯下的駿馬再也支撐不住,悲鳴一聲,轟然倒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喬婉娩也被慣性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爬起來,看著已經死去的馬兒,眼中閃過一絲悲傷。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喬婉娩輕聲說道,她撫摸著馬兒冰冷的鬃毛,心中充滿了愧疚。
但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她必須儘快趕到東海。喬婉娩深吸一口氣,將悲傷的情緒壓下,施展輕功,向著東海的方向飛掠而去。
沒有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