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的臉正好貼在自己的懷中。
那書生此時中了毒鏢,本應該難受得要命,但他卻陶醉的聽著茶清香的心跳聲,神情欣喜滿足。難道這世上真有“美人懷中死,做鬼也風流”這等事?不過死是死不了的,五毒老怪的那些雕蟲小技,這五毒教主絕對有辦法剋制。
只見茶清香,從腰間拿出了一瓶藥丸,喂到那書生口中一粒,然後又摸出了一小包粉末,拔了那支毒鏢,將粉末敷到那傷口上。
此時,不知道是拔那毒鏢的原因,還是那藥粉的原因,那書生痛的大叫起來,茶清香心疼地問道:“公子,疼嗎?”
“疼啊!疼死人了!”
“你真傻!為什麼要這樣做!”
“姐姐真漂亮,像天上的仙女,我怕是不行了,在仙去之前,能否知道姐姐的芳名?”
“傻瓜,不許說這晦氣的話!我叫茶清香。”
“姐姐人美,名字更美,聲音又好聽,聽姐姐說話,就像一汪清泉流過心田,又像是在品嚐那淡淡的清茶,清新淡雅。”
茶清香拿出了自己的絲巾,為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道:“看你這樣子,還在貧嘴!”
“姐姐,我是將死之人,能把這絲巾送與我嗎?我到了那邊,看到姐姐的絲巾,就不會孤獨了!”
茶清香是五毒教教主,經常聽到對手罵自己“妖女”,好一點的時候也只不過是能聽到別人稱呼自己一聲“女俠”,這書生此時卻叫自己姐姐,又把自己說成仙女一般,還為自己擋了一枚致命的毒鏢。這毒鏢射中的是那書生的肩頭,雖是不幸,卻也還算好,那書生個子比她高出了一個半頭,如果射到的是她,就會直接射進後腦,後果不堪設想。此時她心裡自然已經愛上了那書生,別說是一條絲巾,就是把自己給他,都心甘情願。
茶清香將那條絲巾塞到那書生的手中,道:“絲巾可以給你,但你不許亂說話,我還沒有感謝你的救命大恩呢!”
“姐姐,我不亂說就是,但我好想有辱斯文一次,想對姐姐失禮一次,姐姐能親我一下嗎?”
茶清香聽到這,臉又紅了起來,害羞得打緊,但依然還是輕輕的親了那書生的臉頰一口。
“姐姐,我是將死之人,能再親一口嗎?要嘴,不要臉!”茶清香沒想到這書生居然得寸進尺,但她依然還是滿足了他。
“姐姐記住,我叫白儒雅。”
“姐姐記住了,不過你也別搞的這樣傷感,姐姐捨不得讓你死!”
白儒雅道:“姐姐,我中的鏢上可能有毒,恐怕活不成了,死在姐姐懷中也不往此生,我還奢求姐姐在親我一口!”
茶清香又親了白儒雅一口,接道:“你死不了,楊向天那叛徒的計量,姐姐是清楚的,姐姐身為五毒教主,最善於用毒和解毒。”
白儒雅聽到“五毒教主”幾字,驚了一下,道:“姐姐是五毒教主?”他接著又道:“不過姐姐雖是五毒教主,心腸卻一點也不毒,而且很是善良!”
就在此時,旁邊又有一名男子慘叫了一聲,此人正是上官逍。原來他也中了一枚毒鏢,而這隻毒鏢卻是金無恙發射的,此時,他躺在周大小姐芳兒的膝蓋上,上官遙幫他拔出了那枚毒鏢,他痛得叫了起來。
原來就在白儒雅,為茶清香擋毒鏢的同時,金無恙將芳兒拋了出去,正要空身逃走,上官逍急著去接芳兒,卻讓金無恙起了疑心,順手發了一枚毒鏢,正正的打在上官逍的右臂上。
周大小姐關懷地道:“夫君,你怎麼了?夫君,你可不要嚇我!”
上官遙急道:“大哥,你別嚇人!你怎麼了?”
上官逍道:“二弟,娘子,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那週三,聽到上官逍與芳兒的對話,雖然沒有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