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但一臉不是一臉的,有些不太高興。
上官遙突然想起了什麼,走到茶清香面前,道:“茶教主,能否給我哥哥些解藥?”
茶清香將剛才的藥粉和藥丸遞與了他,又說明了使用方法。
那兩名農夫此時也已經恢復了神志,先是感謝眾俠客,然後互相關心地問候。
那男農夫問道:“舅母,你還好吧?”
那女農夫答道:“我沒事,姑父,你呢?”
那男農夫道:“我也好了,差點嚇死我了!”
兩人在言語間,眼神傳情,有些不大正常。
這邊周大小姐的母親張氏,也已經平靜過來,這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甚是喜愛上官逍,發自內心的脫口而道:“芳兒,你能找到,這麼好的郎君,娘為你高興。”原來董富貴逃走的時候,只是放了她,卻也沒有傷害任何人。
週三道:“你說些什麼?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也不知道這小子家境如何?如此成何體統?”
張氏道:“老爺,這後生對我們的姑娘可以捨命,這就足夠了,這次不要你管!”
週三道:“賤人,我是老爺?還是你是老爺?這家裡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還有金無恙說的那事,我倒是還真有些懷疑了,你必須給我老老實實地交代!”
張氏手指攆著佛珠道:“不用問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事情到了這步,隱瞞也無濟於事,她的確不是你姑娘。”
週三道:“那是誰的?”
張氏道:“你我是父母包辦,你說呢?”
週三道:“你敢揹著我做了這敗壞門風的事,我今天就休了你!”
張氏道:“你早就想了,只是我在“三不出”之列,你死要面子,怕別人說你拋棄糟糠之妻,但你想想,這些年來,你又關心過我幾次,我那房門天天為你開著,你卻一次也沒來過,都跑到你那些小妾的房裡去了!”
週三道:“賤人!真是賤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體統何存?教養何存?顏面何存?”
張氏道:“我只是說了一個連寡婦都當不了的寡婦,憋了多年的話,實話告訴你,芳兒的父親是前任管家王清江,只可惜他命苦,芳兒都還沒有生下,他就得怪病去了!”
週三道:“你這不要臉的淫婦,居然承認了,居然一點都不掩蓋,也不知道羞恥,我今天非休了你不可!”
張氏道:“你要休就休吧!我早就有皈依佛門的心,只是沒見芳兒成人,放心不下,事到如今,也沒必要撒謊隱瞞,該說明的遲早都是要說明的!”
週三道:“既然事情已經道明,那我就問問你,芳兒是你進到周家一年多後生下來的,你進門了幾天,我爹就不在了,又過了幾天,我娘也跟著不在了,為了守孝,我並沒有納妾,後邊的不說,就說那時,你為何還要與那王清江苟且?”
張氏道:“哼,你到好意思反來問我來了,我進你周家的門才一個月後,你就喜新厭舊,再也沒到過我房裡,反倒天天跑那些丫鬟的房裡!”
週三道:“那不能怪我,你不是我喜歡的,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從,反正我要休了你這敗壞門風的掃把星,也無需再問了!”
“娘,你們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對嗎?”周芳兒此時再也聽不下去了,漫漫放下了上官逍,急忙跑了過來問道。
“爹,這不是真的,對嗎?爹,你說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說呀!”
張氏道:“芳兒,是真的!”
週三暗自思索:我既然沒有生育的能力,若放棄了芳兒,這十八年來的心血白費不算,而且到頭來連個姑娘都沒有了,何況這等丟臉的事,又豈能當著這麼多人承認呢?於是斬釘截鐵地道:“別聽你娘胡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