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全球聯合政府,還有三權分立,更有網際網路建立起來的新聞監督。唐寧很難想象自己創造的地球帝國會不太平。但,他對人類社會的紛爭沒有什麼太大興趣,在聯合國大憲章簽字儀式這個偉大的時刻,他卻發表了一個關於終極科學的猜想演講。
演講的主題是“我們從何而來”。
大帝開講了: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全新的聯合國大會,全新的大會,全新的人類。在這個新時代的開端,我想大家一定關心人類將走向何方。然而,我今天要展現給大家瞧的是我們的過去和今天科學所得達到的最巔峰。
認識了過去,知道了現在,對於將來,大家會在爭論中擁有自己的見解,不用我或者別的權威來解讀太多,世界充滿了不確定性,而我們認識了趨勢,大趨勢,一切就在我們的心中了。
我要講的,似乎是‘創世’的問題。要理解真正的創世的偉大,就要理解現在我們的世界,我們宇宙有多麼的宏大、廣袤。
幾十年前就已經有天文學家測出了離太陽最近的恆星有多遠,他使用的方法跟公元前240年古希臘的亞歷山大圖書館館長托色尼考測量地球大小時的方法沒有本質區別。
太陽光可以看成是平行地照向地球,由於當時的最先進科學家們已經願意接受地球是圓的這個貌似不太可能的事實。
所以托色尼考館長突發奇想,地球彎曲會使得離亞歷山大城800公里的埃及塞伊尼城的正午時間跟亞歷山大城不一樣,同時測量兩城的太陽產生的陰影,就可以得到兩個仰角,外加這800公里的距離,就可以估算出地球的直徑。
這叫作‘視差法’。它可以很好地測量地球到月球的距離,最佳的精度是以地球直徑為基線,此時除以2就是地心視差。地月距離被托勒密用這種方法測得為57弧分。
圓周的360分之一為一度,一度的60分之一為弧分。別的星星到地球的距離要比月球到地球遠得多,到了遠望鏡大發展的時候才能夠進行極度微小的視差測量,法國天文學家j。d。卡西尼於1673年測出火星的視差。
從火星開始,人類已經能夠很輕鬆地測定太陽系內行星的距離,最後不斷地提高精度,對太陽系的大小的估計也越來越準確。
人類不能停止探索的步伐,終於把目光投向了太陽系之外,那裡的恆星之所以被稱為恆星,是因為人們曾經以為它們是永恆不動的。但也有天文學者表示懷疑,認為恆星並不是不動,而是因為距離我們實在是太遠,看上去就像不動一般。
這個遙遠真是遠超幾百年前原始觀測手段,在1718年,英國天文學家哈雷第一次觀察到了恆星的自行。較遠的恆星和較近的恆星之間的運動才有可能被觀察到,這叫作恆星的自行。
哈雷發現天空中最明亮的三顆恆星:天狼星、南河三星和大角星的位置跟希臘天文學家的記錄不符,即使考慮到當時古希臘人是以肉眼觀察星空,這種差距也太大了,所以應當是一次非常可靠的恆星不永恆穩定的證據。
這三顆星算是比較近的恆星了,但即使是這樣,它們與我們的距離之遠,即使是哈雷以地球繞太陽的直徑為基線,半年觀察一次,竟然仍然測不出任何視差。
天文望遠鏡持續改進了100年,每每有天文學家想用新發明的望遠鏡測一測恆星視差,結果都是無功而返。科學家對恆星距離的估計也越來越遠。
這種情況到了1830年代才發生改變,德國天文學家貝塞爾發明了‘量日儀’,因為最初它是用來測量太陽直徑的。不過,量日儀也能測量恆星到恆星的距離。貝塞爾月復一月地注意到恆星間距離地變化,終於測出了歷史上第一個恆星的視差。
他的選擇是天鵝座一顆每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