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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個數字。

我說:“每星期五晚上到桑德曼家去看孩子,”當我看到幾個小妹妹眼睛裡的神情時,又加了一句:“昆斯廷、戴格瑪和凱瑞恩幫我一起看。”

“好!”媽媽說。

又一次避免了動用媽媽的銀行存款,我們心裡感到很踏實。

即使在罷工期間,媽媽也不多讓我們操心。大家一起出力幹活,使得去大銀行取錢的事一再拖延,這簡直像遊戲一樣有趣。

把沙發搬進廚房我們都沒有意見,因為這樣才可以把前面一間房子租出去。

在那段時間,媽媽到克茹帕的麵包房去幫忙。得的報酬是一大袋發黴的麵包和咖啡蛋糕。媽媽說,新鮮麵包對人並不太好。咖啡蛋糕在烤箱裡再烤一下吃起來和新出爐的差不多。

爸爸每天晚上到奶製品公司刷瓶子,老闆給他3夸脫鮮牛奶,發酸的牛奶隨便拿,媽媽把酸了的奶做成乳酪。

後來,罷工結束了,爸爸又去上班,那天媽媽的背似乎也比平時直了一點。

她自豪地環顧著我們大家,說:“太好了,怎麼樣?我們又頂住了,沒上大銀行取錢。”

後來,好像忽然之間孩子們都長大工作了。我們一個個結了婚,離開家了。爸爸好像變矮了,媽媽的黃頭髮裡也閃爍著根根白髮。 。。

第五卷:一屋子的愛和歡笑——家庭溫情(21)

在那個時候,我們買下了那所小房子,爸爸開始領養老金。

也在那個時候,我的第一篇小說被一家雜誌接受了。

收到支票的時候,我急忙跑到媽媽家裡,把那張長長的綠色的紙條放在她的膝蓋上。我對她說:“這是給你的,放在你的存摺上。”她把支票在手裡捏了一會,說:“好!”眼睛裡透著驕傲的神色。

我說:“明天,你一定得拿到銀行裡去。”

“你和我一起去好嗎,凱瑟琳?”

“我用不著去,媽媽。你瞧,我已經簽上字把它落到了你的戶頭上。只要交給銀行營業員,他就存到你的賬上了。”

媽媽抬頭看著我的時候,嘴上掛著一絲微笑。

“哪裡有什麼存款; ”她說;“我活了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進過銀行的大門。”

18.一屋子的愛和歡笑

我的父母陪伴我度過我生命中的每一次高潮和低潮,我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會離我而去。我只有記住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故事,讓他們永遠活在我心中,永遠,永遠……

簡?雷諾

就生物學的角度來說,我的確是很晚才踏入社會。我出生的時候,母親41歲,父親42歲,而我哥哥已經10歲了,這條過分明顯的代溝也許和我那獨特的血質一起造就了我的一生。

我的母親,凱瑟琳,出生在蘇格蘭;我父親,安尼羅,是第一代到美國的義大利移民。就這樣,我似乎被什麼從中間分成兩半。傾向於蘇格蘭那一邊的是講求實際的、邏輯性的,甚至有一點古板;傾向於義大利的一邊則是愛吵吵的、追求獨特的、愛嘲笑別人也被人嘲笑的。

——第一條我釣到的魚

我父親總是試圖說服我去做一些戶外運動。他會說:“你為什麼不去釣魚呢?”釣魚?對我來說,那只是徒勞地舉著一根拴著長線的棍子而已。

“去吧,”母親說,“如果你能釣到一條魚,至少可以向你父親證明你已經試過了。”

有一天,我在學校裡聽說有人在排幹我家附近的那個湖,那兒到處是死魚。於是我馬上騎了車趕到那兒,撿了25條魚。

回到家,我衝著父親大叫:“嘿,老爸!看我抓到了什麼?”

我父親一聽就自豪地笑了:“好小子!瞧瞧他搞到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