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扶上去一點,“沒什麼,我們走吧。”
薛月又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緊緊盯向某處。
王颺視線循著她的方向看去。
一個長相不錯的男人倚在外牆上抽菸,只是那男人看起來很落魄。
薛月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找了個掩體,“王颺,再待會兒吧。”
劇院中的人如鳥獸狀散,外場很快變得稀稀拉拉。
沈煜靠在外牆,抽了一根又一根菸。
劇場內有兩個舞者走出,兩道標準的京腔聲音走近——
“你接到訊息沒有?我們下下週要去m國,是有一場慰僑演出?”
“收到了,我還是第一次要去m國。”
……
沈煜踩滅菸頭,若有所思。
這兩道聲音,連同沈煜的狀態,都收入薛月眼裡。
不知為何,她想起了沉斌的話——
[港島只是我的中轉地,任何事情都不能出。但出了華國,去我的地盤,什麼事都可以做。]
腦海有什麼在撕扯,她開口問道:“王颺,你老闆說的帶我出國,是去哪個國?”
王颺:“m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