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記憶,沈煜和你說什麼好話,都千萬不要和他在一起,人的本性很難變的,他這種男人,我覺得在關係中會過於強勢,既要,又要,還要,女人會很累的。”
這話在她失憶前,就聽沈時卿這麼說過,盛梔笑了笑,
又道:“放心,不會的。而且我已經結婚了。”
沈時卿喝了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什麼?”
……
蕭斯從倉庫折返,從大門出去後不久。
謝北聿和餘聲找到這裡。
門內是兩個明晃晃倒地的黑衣人。
按照剛才有限的監控角度,謝北聿循著盛梔消失的方向飛快搜尋,餘聲在另一頭蒐羅,將偌大的倉庫跑了一圈,又留意了有什麼暗道,兩人碰上後對了對資訊。
沒有人。
謝北聿剛才在路上留意到,有些外圍黑衣人像是被緊急調撥到什麼地方,匆匆往島心方向去。
他猜測今天可能是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而這倉庫更是個疏於管理的地方。那兩個被放倒的黑衣人這麼久都沒人發現,或者說無暇顧及。
“分頭找。”
既然島上局勢帶了緊張的氣息,謝北聿和餘聲此刻又都是這島上的黑衣人,行動方便了很多。剛才在路上已經定下了在通訊器裡的一套暗語,他們從不同側門出去分頭尋找。
……
時間已經來到下午。
低調奢華的輪船緩緩靠近島嶼唯一的碼頭,一群戴墨鏡、異域長袍風格衣著的人,接二連三下船上岸。
沉斌穿著正裝,站在碼頭上迎接來客。
沉斌身後是蕭斯和王颺,此時也穿得人模狗樣。
雙方握手後,那些人上了觀光車,向島心去。
沉斌看向蕭斯:“接風宴快開始了,雷蒙德在幹嘛?”
蕭斯:“在7號實驗樓,您也知道他,慢騰騰的,估計會在宴會中途來。”
沉斌又問王颺:“薛月呢?”
王颺:“聯絡不上。”
沉斌譏笑一聲,又問蕭斯:“你說,外圍監控是雷蒙德弄壞的嗎?”
“有可能,但不確定。”
沉斌尖銳目光帶著審視:“不會是你弄壞的吧?”
蕭斯笑了:“我吃飽了撐的?”
“呵,壞了也好。走吧,去宴會。”
沉斌想了想自己一直沒讓蕭斯知道的事,笑意透著冰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