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身後看了一眼,笑道:“是他。”
牛若華下意識地向身後望去,我便腳下一勾手上一推,狠狠地將她推趴在地,一個縱身便跨坐到了她的背上,摁住她的雙手。
牛若華嚇壞了,她不曾料到我竟如此兇狠,在身下拼命掙扎,口中亦不斷地尖叫:“放開我!你瘋了!快來人哪!快來人——”
“住口!再敢叫一聲我便將你的門牙磕掉,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我沉聲喝道。
牛若華不敢確定我會不會當真這麼做,她不敢以身犯險,只好放低了聲音怒道:“你要幹什麼——你不怕我告訴我爹——告訴王爺?!”
“你爹?你爹一介奉訓大夫,不過是個從五品的官,若論官階高低,同家父正四品的刑部侍郎相比哪個大?”我冷冷地道。
牛若華語塞,偏著漲紅了的臉叫道:“你我兩家皆是王爺請來的客人,倘若被王爺知道了你這樣對我,你——你還有顏面留在此處麼?”
“反正也是失了顏面,不若你便來與我做個難姐難妹好了!”我說著抓了她的雙腕迫使她雙臂背至身後,她趴著背對著我,身體根本使不上勁。我用膝蓋將她的雙臂死死壓住,扯過她的長髮,將她的雙腕牢牢縛住——這一招還是與段慈相親時同那在船上的兇徒學來的。
她驚聲尖叫著道:“你想幹什麼——你瘋了——快放開我——放開我——”
我不理她,只將她翻個身仰面朝上,而後站起身冷冷俯視著她,慢慢地道:“現在來回答我方才的問話罷……我的衣服呢?”
“我不知道你的什麼衣服!你快放開我!放開我!”牛若華被我的目光嚇到了,拼命叫喊著。
我於是蹲下身,伸手去解她的裙帶,她嚇得慌了,驚聲道:“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不許碰我——”
我不理她,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裙帶並且將她外面罩的衫子扒開,褪至她被綁住的雙手處,而後衝她笑:“你可以再大聲些,最好能引來三五個人,讓大家一起看看你這衫下春光。”
牛若華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圖,慌得眼淚差點落下來,不敢再喊叫,顫著聲道:“靈歌……你……你饒了我……放了我可好?”
“我的衣服呢?”我冷冷盯著她,再一次地問。
“我……我……我將它扔了,扔到懸崖下面去了……”牛若華目光裡滿是害怕地望著我。
我哧地一笑,二話不說地往下扯她的裙子,她嚇瘋了,哭叫著道:“靈歌——我錯了——我錯了——你的衣服——我、我給了常供奉了……”
“何時給的他?”我一時間恨不得撕她的肉嚼她的筋。
“昨、昨天、我洗完回去時,正遇見常供奉……他因酒喝多來得晚了,正要進溫泉……我便給了他……”牛若華似也發覺自己這一次做得過火了,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你為何要給他?為何要給他?”我恨得嘴唇發抖,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若不是因看到了我的衣物而刺激得常夏兮獸慾大盛,所有這一切便都不會發生!
牛若華嚇壞了,渾身打著顫道:“因、因他向來好色……最喜奪人所好……靈歌你已同季大人有了婚約……他這次便又將你定為目標……所以……我……我……”
“所以你便想促成此事,然後看我的笑話,是麼?”我冷笑著問。
“靈歌——我錯了——你原諒我罷——我只是出於玩笑——真的,真的是出於玩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牛若華哭得淚眼迷離。
我冷冷地望了她一陣,伸手去解她的上衣,不顧她哭泣著苦苦哀求,硬是將她的肚兜扯了下來,而後重新替她將外衣穿好,將縛在她手上的頭髮在臺階的尖稜處劃斷,恢復了她的自由,而後衝她嫣然而笑,道:“今日之事你可以隨